玉敏公主原本被嬤嬤抱著,這會兒被放下后,她小跑著到柳嬋的身邊,抓了柳嬋的一根手指頭。
“父皇……”玉敏公主抬頭看他。
她雖一丁點,可也面色堅定。
眾人不免再次感受了一番宮中人對柳嬋的‘看法’,也詫異她在后宮里竟然混的如魚得水,昭賢妃都向著她說話,甚至僅有的兩個孩子也不例外。
可蕭臨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瞇了瞇眼,“朕當真不知道景婕妤能在后宮中拉攏這么多人為你求情,這般籠絡人心的手段,朕都自愧不如。”
沈婕妤等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皇上怎么能如此說!
“皇上……”錢妃想說話,卻被蕭臨冷眼看了過來。
柳嬋看著他,面上滿是不可置信,“皇上不信臣妾?”
蕭臨冷冷地看著她。
他這副冷漠的樣子像是打擊到了柳嬋,柳嬋跌坐在地上,淚流滿面,像是絕望。
“臣妾絕無背叛皇上的心思。”柳嬋壓抑著哭聲道。
突然,安樂郡主闖了進來。
她從獵園中回來的晚,見狀趕緊跪在了柳嬋的身邊,“皇上,臣女有話要說,那謝將軍藏的帕子,是臣女的。”
眾人顯然不信。
誰都知道現在安樂郡主跟景婕妤的關系不錯,怕是要出來頂替呢。
“皇上若不信,可以看看那帕子上是不是繡著安樂兩個字。”安樂郡主揚聲道,“那帕子分明是昨日謝將軍跟皇上切磋的滿臉是土,臣女拿了隨身的帕子給他擦,謝將軍說洗了以后再給臣女。”
蕭臨將帕子遞給了旁邊的黃九。
黃九將帕子四四方方地展開,舉了起來,然后叫道,“皇上,底下當真寫的是安樂二字。”
此話一出,眾人便有些失望。
安樂郡主冷笑道,“不過是一張帕子罷了,竟也能讓有些人傳出像糞土一樣的惡心事。”
她這話跟說到宣郡王妃的臉上沒什么兩樣。
宣郡王妃頓時氣的臉色又青又白。
“那你說,你的帕子如何能跟景婕妤的一模一樣?”宣郡王妃急聲道。
柳嬋這會兒已經不哭了,她被扶著站起來,看向宣郡王妃。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步步緊逼。
宣郡王妃莫名覺得有些壓抑,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
“你想做,做什么?”她問道。
柳嬋冷笑,“本婕妤跟安樂郡主同一日的生辰,又喜好頗為相似,用同一類的帕子怎么了?”
“皇上。”珍珠站了出來,“這帕子是奴婢所繡,共繡了兩張,一張被小主送給了安樂郡主,一張留下了自己用。”
她又道,“且等等,奴婢去取小主用的那張帕子過來。”
說罷她就匆匆跑了。
沒多會兒回來,她的手里果然拿著一張一模一樣的帕子。
珍珠攤開給眾人看,“我們小主的帕子上,繡的是景字,小主說皇上喜歡這個字,所有的帕子上都要繡這個字。”
如此,一場心驚膽戰的‘帕子事件’頓時煙消云散。
反而成了安樂郡主喜歡謝允的佐證。
晉王妃跟謝夫人對視了一眼,晉王夫婦站了出來,由晉王開口。
“不瞞皇上說,這段時間臣的夫人跟謝夫人正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今日既然被安樂挑破,那臣就頂著這張老臉,求皇上賜個婚。”晉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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