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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3章 這事兒,妙啊

      原本對于許陽這個‘未婚姐夫’,蕭玉清就有些不太滿意。

      她也知道,父皇是看在錢賢妃一心相中的面子上,才同意了的。

      不過在這件事上。

      父皇跟母后也做了兩手準備。

      一邊應下錢賢妃的要求,讓她安心。

      另一邊也只是問過許陽,口頭說了幾句,并不曾有切實的動作,比如昭告天下的賜婚之類的。

      這就好比尋常人家定的親事,兩邊家里問過而已。

      話說回來。

      問過而已,實際上無媒無聘的,說吹了也好吹。

      蕭玉清立刻抬步上前,她腰間的鞭子順勢抽了出來,往前一甩,如水蛇般纏上了那正要打人的男子胳膊。

      男子的右臉上帶了個刀疤,抬頭皺眉間帶著幾分唬人的兇殘,他似乎沒想到有人會阻攔自己。

      又見是個看著歲數不大的漂亮小姑娘,愣了下。

      很快他又反應過來,甕聲甕氣地問,“你們是誰,為何要多管閑事!”

      地上的女子還在哭著,見有人站出來,立刻就爬著到了蕭玉清的身后。

      她口中嘟囔著,救救我,救救我兒子。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就說這樁事,被人管了。”蕭玉清勾了嘴角。

      刀疤男顯然不服氣。

      他下意識地沒將眼前的小姑娘放在眼里,正要抽回胳膊嘲諷她幾句,就察覺到自己的胳膊動不了了。

      胳膊上的軟鞭明明看著并不起眼,可不知為什么,他竟是能感受到對方一股可怕的蠻力。

      他自知是個壯實大漢,少有人能及他一身蠻力。

      “小姑娘,你知道我們的主子背后站著誰嗎?”大漢壓低了聲音,“不要給自己的家人找事。”

      當然,他也是覺得這個小姑娘不簡單。

      單單拿出他的主子,并不見得會嚇住她,可要是說到背后的人……整個大夏朝誰都得掂量掂量。

      這并不包括蕭玉清。

      蕭玉清眼里就帶了笑,她很少被人家威脅,還覺得有意思。

      她將自己的鞭子抽回來,邁向前一步,湊近了那大漢。

      然后聲音壓的更低,“不知道你家主子是誰,我家主子是玉清公主,嗯?”

      最后一聲嗯,帶了點不經意的挑釁。

      大漢虎軀一震。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蕭玉清,盯了會兒,終于回過神來。

      “打擾了。”大漢朝著她拱手。

      也顧不得她背后的女子如何了,直接轉身離開,待快走幾步后,大步跑了起來。

      顯然是急了。

      蕭玉清直接將那女子帶到了一個附近的茶樓。

      柳嬋已經在里面坐著了,就見女兒帶著人進來。

      她靜靜地沒開口。

      意思是讓蕭玉清來處理這樁事情。

      果然蕭玉清也不推辭,直接大刀闊斧地在凳子上一坐,就開問了。

      “你怎么會被人追殺?有什么冤情,從實說來,若是有半點隱瞞和胡說八道,別怪我們不幫你。”

      那女子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她小心翼翼地問,“你們的官位高不高,能斗得過當朝駙馬嗎?”

      柳嬋跟蕭玉清對視了一眼,心道果然是跟駙馬有關系的。

      蕭玉清很鄭重地點了點頭,“能,但你要說實話。”

      那女子顯然多了激動之色。

      她開始訴說當朝狀元許陽拋妻棄子,要迎娶公主如何如何,說到傷心處還要哭一場。

      蕭玉清就聽著,聽到這個女子說到最后,才問,“你姓什么?”

      “奴家姓馮。”馮氏哭的凄凄慘慘。

      “當朝狀元的戶籍中,并沒有說他有妻子。”蕭玉清小臉很是嚴肅,“你可知道,真是成了親的話,是必須要去官府修改戶籍的,不然就算不得。”

      她這話也是故意說的。

      這個馮氏顯然是跟許陽有關系的,可是另一面,也不能完全可信。

      畢竟在朝中也好,宮里也罷。

      任何的巧合,都不能當做巧合來說。

      父皇和母后從小教給她最大的道理,就是有自己的判斷,不能聽風就是雨。

      凡事要抽絲剝繭的看,因為任何人說一件事,都會朝著自己最有利的方面說,不利的方面會自覺隱去。

      馮氏低了頭,“奴家是許家的童養媳,家中辦過婚事,可當時年紀不夠,就沒有上過戶籍,奴家有孕的時候,曾提過幾次上戶籍之事,那時候許公子已經考中了舉人,家人讓等他金榜題名后,再考慮成親之事。”

      童養媳……蕭玉清第一次聽到這個詞,還是有些新鮮的。

      不過也好在她理解能力很強。

      就是小時候養在家中的媳婦,長大了成親的那種嘛!

      “你為什么不去京城府尹告他?”蕭玉清沒有順著她的話說,而是又扯到了另外的問題。

      她看了眼旁邊頗有些閑適喝茶,不打算插手的母后,又回頭道,“據我們所知,京城府尹是個公正廉潔的人,他不會不接你的訴狀的。”

      這是真巧了。

      京城府尹是從嚴家出來的,乃嚴如胥大人的侄子,姓嚴的都如出一轍。

      嚴如胥坐鎮大理寺卿,是父皇的左膀右臂。

      嚴家出來的京城府尹也不是個徇私的。

      京城的這些雜亂事,都被皇上交代給了嚴家。

      馮氏果然又是一愣,她咬牙,“因為奴家跟許陽雖有夫妻之實,卻不曾有夫妻之名,去京城府尹里狀告的話,只會對奴家不利。”

      “你不會狀告他不管兒子嗎?”蕭玉清來了興趣提議。

      大概是她表現出來的是看熱鬧的樣子,馮氏哭也哭不下去,轉而求助似的看向旁邊的柳嬋。

      “這位夫人,求您幫幫我們母子吧。”馮氏不再搭理蕭玉清。

      蕭玉清瞇了眼。

      她啪的一拍桌子,將馮氏的目光召回,“我問你的話,你怎么不說,若是不說,我們不管你了?”

      馮氏回頭看了她一眼,竟是再次看向旁邊的柳嬋。

      這是確認了她覺得蕭玉清幫不了她……

      蕭玉清一股怒意就涌了上來,她好心問話,竟然還瞧不起她!

      “我娘不會搭理你的,你想求人,也只能求我。”蕭玉清霸氣道,“你愛說不說,不說的話,你一出門就會被他們抓回去。”

      她顯然是逃出來的。

      這話說出來,馮氏求救的目光終于從柳嬋身上褪了下來。

      馮氏喃喃回答問題,“他將我們的兒子帶走了,奴家現在并不知道兒子在哪里,奴家去問過寫訴狀的,說是告不了。”

      那寫訴狀的一聽她的情況,倒是好心地給她解釋了大夏朝的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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