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下午忙完了過來的時候,就見自家的皇后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半瞇著眼的同時,嘴角也是喜滋滋的。
他從后面摟住人,“什么事情如此高興?”
這些日子,柳嬋雖然不說,可她的緊繃和忙碌,還是能看出來的。
她沒有朝自己開口,他也就裝看不出來。
“多謝皇上為女學頒的圣旨。”柳嬋早就察覺到他過來了,睜了眼,依舊忍不住笑瞇瞇的。
盡管她解決了一些難題,可那道圣旨才是真正的點睛之筆。
蕭臨總能做事做到她的心坎里。
她細長白皙的手指探進蕭臨的衣服里,緩緩向下滑動,語氣卻是再正常不過,“臣妾馬上就發財了。”
之前蕭臨曾提過可以從國庫中,或者是從他的私庫中出這一筆銀子。
只是拒絕了。
蕭臨低頭看了眼她不安分的手。
他出聲,卻不知何時聲音已經沙啞了半分,“都出去。”
這是吩咐屋里的人。
柳嬋的動作隱蔽,屋里的人也瞧不見剛剛兩人的“互動”,在蕭臨吩咐后,這才一個個地轉身離開。
屋里也被關了門。
昏暗之下,柳嬋將手拿出來,拉了蕭臨的脖領處,將腦袋往上湊去。
她今日心情真的很好。
最近兩人都忙的厲害,蕭臨為了派人調查荊州前兩年的水災,當朝發了一次火,處置了不少人。
都是些大膽吞沒賑災銀子的。
他曾免去荊州三年賦稅,也只是傳達了下去,然而荊州那邊的賦稅被當地的官員還加重了一層。
這才造成百姓們流離失所,賣兒賣女。
事情了解清楚了,就直接從最底層開始詢問,一個個地往上,連朝中的人都帶出來不少。
柳嬋這回很是主動。
她一邊想著,一邊抬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將人往自己的懷里帶。
蕭臨見她勾的過分,索性直接就把人抱了起來,丟去了床上。
兩人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
臨末了,柳嬋哎呦著叫著輕點。
“忍一忍。”蕭臨捂了她的嘴。
柳嬋下意識地去掰他的手,又不知道過了多大會兒,她才渾身疲憊地躺在床上。
半點形象都顧不上了。
她是許久沒有勾引蕭臨了嗎?
似乎是。
柳嬋狠狠地瞪他一眼,她倒是想伸手在這人的腰間扭一把泄憤,可蕭臨腰間的肉緊實,上一次扭人家的時候,差點將自己的指甲劈了。
最終蕭臨是得了好幾眼的“恨意”。
他吩咐人進來收拾。
柳嬋都要把被子蒙住頭了。
蕭臨好笑,“剛剛硬勾著朕的脖子,朕還沒覺得羞澀,你這會兒倒是害羞了。”
被子里弱弱又嬌嗔的聲音傳來,還像是帶了點后悔。
“白日喧淫,這不該是帝后所為。”
蕭臨哼笑。
珍珠跟春杏進來收拾的,兩人都使勁低著頭,生怕自己笑出聲。
兩刻鐘后,柳嬋換了新衣裳坐在了床邊。
蕭臨也是。
柳嬋將剛剛晉王妃來過,她如何跟晉王妃說的,給蕭臨講了一遍。
而蕭臨則是給她講了講最近有關于荊州的事情。
“朕知道蘇家不干凈,可也不知道蘇家的膽子也太大了。”蕭臨的聲音驟然就冷了些,“荊州的刺史,是蘇成和。”
蘇成和,正是蘇美人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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