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宮還不到一年,朝堂勢力都還沒完全摸明白,絕不能過早的被皇帝警惕防備起來。
孫程英的神色也認真許多,她點頭道:“殿下放心,臣會安排好的。”
孫程英走后,云菅起身活動了片刻筋骨。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好些時間沒好好練刀了,就這么會兒,云菅竟然覺得自己有些疲累。
感覺精神氣都不足。
她盯著自己的手頓了片刻,突然心念一動,坐下給自己把起了脈。
醫不自醫,這話還是有些道理的,云菅把完脈對自己產生了些懷疑。
思來想去,她叫夏荷請個大夫過來,說自己稍有些不適,想診個平安脈。
夏荷不疑有他,很快便去了。
等待大夫過來的途中,云菅左右手換來換去給自己把脈,沒把出想要的結果,她覺得自己醫術必然是退步了。
這習醫和讀書識字練武一樣,不進則退!
看來,有空的時候還得把醫術也抓起來。
老大夫到來后,見云菅面色紅潤的坐在桌邊,也不像是有什么毛病的模樣,便先暗自松了口氣。
他小心翼翼搭上云菅手腕,神情嚴肅。
片刻后,又叫云菅換了只手。
云菅輕聲道:“有沒有什么……”
剛想問有沒有什么好消息,類似有孕之類的。
誰知老大夫收回手,看著云菅一臉欲又止。
云菅驚奇了:“我得了什么大病不成?”她自己也沒診出來啊!
老大夫搖搖頭,感覺似乎難以啟齒,但好一會兒后還是沒忍住說了:“公主,您……您腎臟精氣勞損過度,萬萬要節制啊!”
云菅:“啊?”
云菅驚了,一旁候著的夏荷也驚了。
震驚過后,夏荷漲紅了臉,云菅也結結巴巴起來:“我、我腎虛啊?”
老大夫感覺都不知該說什么:“您知道的,房事太過頻繁,縱欲過度,有損腎氣。”
這還是他頭一次在女子身上診出縱欲過度損了腎氣的事兒。
通常腎虛的,可都是些風流浪蕩的男子。
“嗯……”云菅微紅了臉,“是,我知道。不過,除此之外,我的身子有什么毛病嗎?”
老大夫搖頭:“沒有,殿下身子骨很好,只要房事節制,一切都沒問題。”
云菅想了想,干脆挑明:“那您覺得,我這體質容易懷孩子嗎?”
關于子嗣倒沒什么回避的,老大夫說:“殿下健康,自然是容易有孕的。但懷孕一事,非女子一力之所為。除卻另一半外,還要看天意。子女緣分,向來不可強求。”
云菅點點頭。
她倒沒有強求,一直都是順其自然的。
只是她沒有喝避子藥,和謝綏睡覺又睡得比較頻繁,最近又累,就想著是不是有什么苗頭。
誰料,壓根啥都沒有,還診出來了個腎虛。
云菅想,自己都腎虛了,那謝綏呢?
他不得更虛?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