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怪不得能允許叔嫂那啥呢!
謝綏說著話,將棋盤整理好,問云菅:“云姑娘喜歡下棋嗎?我可以教你。”
云菅捧著茶搖頭:“不喜歡。”
謝綏問:“那云姑娘喜歡什么?”
云菅透徹明亮的眼睛看了半晌謝綏,謝綏抬眼看過來,冷不丁道:“喜歡我?”
云菅差點跳起來。
她瞪著眼睛說:“我是有夫之婦,謝大人,你可要慎!”
謝綏低笑一聲,對著云菅拱手:“是謝某唐突了,云姑娘莫要生氣。”
云菅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嚴肅點:“你這不叫唐突,你這是冒犯。”
“是謝某之過,那謝某給云姑娘賠禮道歉。”
云菅耳朵豎了起來:“賠禮?賠什么?”
謝綏嘴角噙著笑,說道:“云姑娘想要什么?”
云菅小心翼翼的試探:“什么都可以嗎?”
謝綏沒有猶豫:“除了我外祖父,什么都可以。”
云菅:“……我要皇城司!”
謝綏:“……”
他忍不住笑了:“云姑娘還真是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云菅很是誠懇地說:“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嗎?謝大人如此聰敏,不是一直清楚我的盤算嗎?”
“倒也是。”謝綏態度很干脆,“好,我答應。”
云菅這次是真站了起來:“大人不騙我?”
謝綏笑了笑:“這次請云姑娘過來,本就是為這事來的。”
他斂了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陛下收到一封關于北境的密信,之后,他便尋了我的錯處,令我回府反省,無詔不得入宮,更不得入皇城司。”
云菅皺起了眉頭:“密信?大人不知其中內容?”
謝綏搖頭:“不知。送密信之人,是陛下安插在北境的探子,只有陛下知道是何人。”
云菅沉默了。
半晌后,她看著謝綏語氣幽幽道:“大人這是將皇城司送我嗎?這是叫我幫忙把皇城司奪回來吧?”
謝綏笑了一聲:“不敢欺騙云姑娘,謝某的確有這意思。在這期間,云姑娘可令皇城司使做任何事情,也可肆意使喚謝某。”
“我哪敢呢?”云菅嘖嘖兩聲,“大名鼎鼎的謝指揮使,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我若使喚了謝大人,回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謝綏但笑不語,只是神色溫和的看著云菅。
云菅頓了會,很是不爽地說:“行吧,你是算好了我會答應。”
謝綏莞爾:“這事于云姑娘百利而無一害。”
云菅沒接話,但在心中肯定了這說辭。
皇城司本就是皇帝的附屬,她如今利用皇城司往上爬,以后若順利登上高位,皇城司依舊屬于她……這不就是左手倒右手嗎?
可謝綏能有這么好心?
云菅不相信對方能平白無故給自己這么大一個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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