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菅又叮囑:“公主府也別來了,我們之間最近要撇清一點。”
謝綏:“……殿下這么無情的嗎?”
云菅被逗笑:“大局為重,謝大人。”
謝綏無奈嘆氣,手卻已經不規矩的摸到了被窩里,“那今晚,可否讓臣伺候殿下一晚?”
云菅一頓,紅暈瞬間布遍面頰。
自生完孩子后,這幾個月謝綏都沒有碰她。云菅雖然不是那種胡思亂想的人,但也偶爾會多想一點。
直到現在,謝綏溫熱的手掌摩挲著她的后腰,咬著她的耳朵問:“殿下身子恢復好了嗎?”
云菅問:“你先前是覺得我身子沒恢復好,所以才不愿意?”
謝綏糾正她:“那不是臣不愿意,臣心里千般愿意萬般愿意,但只怕傷了殿下身子,所以一直強忍著。一晌貪歡抵不過來日方長,殿下身子最重要。”
雖然早知謝綏是個體貼又愛護她的人,但云菅聽著這些話,心中仍舊免不了觸動。
她喟嘆一聲,翻過身坐在了上面。
居高臨下的看著謝綏那張清艷的面容,云菅說:“有你這話,今晚本宮就準你放肆一回。倒是謝大人,會不會半路繳械投降?”
謝綏眼睛瞬間一亮,隨后唇角揚起道:“殿下可以拭目以待!”
……
燭火燃了大半夜,完事后,云菅睡了個沉沉的好覺。
先前和謝綏相擁而眠時,她心中總還提防著些許。但如今兩人經歷頗多,云菅的心防也就慢慢卸下了。
謝綏能感覺到,但他不說,只在心中默默歡喜。
第二日離開前,還特意給云菅留了字條,又把他送給云菅的金娃都摸了一遍。
曲靜伶看到這幕,都無語的想笑。
只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那十個金福娃都要被這兩位主子給摸掉皮了。
謝綏走后,公主府也忙碌起來。
云菅睡醒后便召人去書房議事,沒幾日,便有人在朝中上諫,請興王派人去尋找齊王的下落。
上諫的大臣是朝中有名的老實人,極為耿直,脾氣還臭,皇帝平日都避著他走。
此刻興王遇上,也是第一時間想著回避。
可這位老臣卻很不高興,直接指著興王的鼻子罵,說興王此舉是不是故意不管齊王?
他的話里話外,都是在說明興王故意要害死齊王,這樣興王就可以少個爭儲的競爭對手等等。
興王被氣個半死,但他到底沉得住氣,忍了又忍,最后在其他幾個朝臣打了圓場后才把這事給敷衍過去。
但不知怎么的,朝上這些事很快便被散播了出去。
傳著傳著,齊王的失蹤,就變成興王動的手了。
興王無辜被扣上黑鍋,再也忍不住,氣得摔了好幾套名貴瓷器,還特意去皇帝那里表明清白。
誰知皇帝又一次昏迷,他壓根沒見到對方。
一時間,興王是真正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又有一件事將興王推到了風口浪尖。
原本丟失了“重要物件”再也沒冒出過頭的朝陽郡主,竟有一日進了朝堂,甚至還請求領兵去西南平叛。
興王聽到這事的第一反應,就是怒氣沖沖的開口:“胡鬧!當戰場是兒戲嗎?她一個女人去打仗,這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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