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柳家的事情還未解決,但是絲毫不耽誤眾人玩的心情。
當天,一群人便開著車前往了仙臺山。
而也就在一群人“沒心沒肺”地到處游玩的時候。
此時,省城柳家之中氣氛卻是沉悶無比。
“什么?卡布比放棄了和我們柳家繼續合作,轉頭跟白家續約了?”
“怎么會這樣?這個合作不是一直由我們柳家承擔的嗎?他怎么敢的?”
“難道是上一次我們提出的條件太過分了,導致他生出了叛逆心理嗎?”
柳家大廳之中,一群柳家人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紛紛瞪大眼睛表情不可思議。
正中間位置,柳天翔額頭冒著冷汗,看著上面的一位老者說道:
“父親,這個消息我們也是剛剛得知的,卡布比已經和白家簽約了,我們沒機會了。”
高座之上,柳家現如今家主也就是柳天翔的父親——柳振安此時臉色也是陰沉無比。
柳家現如今有兩個大家長,一個是眼前的柳振安,負責管理家中一切事務以及商業事情。
另一位則是他的孿生兄長——柳振邦,兄弟二人,一明一暗,掌控著柳家近五十年的興衰。
就在下方議論紛紛的時候,柳振安終于開口了,他聲音陰沉無比的問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合作可是上面指定下來的,他卡布比有什么膽子敢違約?他這是難道把兩國之間的合作當兒戲嗎?”
柳天翔看見自己父親也發怒了,顫顫巍巍道:
“應該是被人撬墻角了。”
等聽完事情經過后,柳家眾人不淡定了:
“什么?誰這么大膽子?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撬我們墻角?”
“會不會是白家那邊知道我們向卡布比索要百分之四十九的礦產權,白家的那個老頭發難的?”
“不可能吧,當初這個項目可是大老爺力排眾議親自促成的,而且還是上面親自指定下來的事情,他就算能耐再大也不可能叫卡布比違約!”
他們剛剛只是單純意外卡布比不愿接受那不平等條件才違約繼而尋找到了白家頭上的,但是現如今似乎沒那么簡單!
就連柳振安也是老臉陰寒道:
“白家主動撬墻角不可能,雖說白家的那個老不死的也身居高位,但是這個合作可是當初上面親自指派下來的,他就算能耐再大也不敢干出這種事情。”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你們覺得他們只會撬墻角那么簡單嗎?”
眾人一激靈!
是啊,如果真的是白家的那位知道了什么,那可不是撬墻角那么簡單了,怕是要對大老爺和整個柳家發難啊!
柳天翔咽了口唾沫道:
“如果不是白家的話,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我已經叫人去調查,估計很快就有結果!”
就在他一句話剛說完,這時柳嘯煬快步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爸,爺爺,我查到了,我知道卡布比為什么會忽然毀約然后找上白家了!”
一群人的目光立馬看向了他:
“為什么?”
柳嘯煬氣喘吁吁的來到大廳,開始說道:
“就是張耀祖那群家伙,那群家伙昨天在離開了會所之后和卡布比王子私下去了一個酒樓,等離開了酒店之后,白家的人就找上了卡布比王子,然后合約的事情就黃了!”
聽完這話,柳天翔也是意識到什么面色難看道:
“你是說,是那群小王八羔子干的,怎么可能?”
柳振安挑眉道:
“那群小王八羔子是誰?”
柳嘯煬聽見爺爺問話,趕忙將在會所之中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然后給出自己的猜測。
柳振安聽完后,老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和憤怒:
“什么?林東山的孫女和張衛國的孫子?”
“他們為什么這么做?這和他們有什么關系?”
柳嘯煬被自己爺爺的氣勢嚇得一哆嗦,低下頭道:
“爺爺,雖然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我有一個猜想,當時卡布比因為漢斯的事情差點得罪了他們,但是沒想到卡布比居然還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得知真相以后不僅沒有怪他們反而還和他們成為了朋友。”
“然后一群人在飯桌上東聊西談地就將這個事情說了出來,然后……”
柳振安冷臉道:
“然后這群小崽子就利用自己的關系替卡布比搭上了白家的線?”
柳嘯煬連連點頭。
而柳天翔疑惑道:
“這應該可能不大吧?雖說那幾個小東西身份是不淺,但是他們哪來的膽子?”
柳振安瞪了他一眼:
“糊涂!這群小崽子居然敢這么干,說明肯定是得到了家里的許可!不然他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可能做出這種越級的事情,如果我沒猜錯,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白家那老頭還有林家的那個老東西親自許可的!”
“白老頭一直和你大伯政見不合,可以說是水火不容,抓住了這個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
“至于林家的那個林東山,他早已經退居二線我就搞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針對我們柳家了!”
柳天翔被自己父親呵斥得不敢反駁,只能和自己兒子一起低下腦袋。
這時,一個柳家的高層說道:
“家主,如果這件事情已經傳入了白家那位耳朵之中,他不該趁機直接把我們給……為什么……”
柳振邦冷臉道:
“這也是我現在想不明白的點,白家老頭老謀深算,而且身居官場幾十年,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過我敢肯定,他絕對不會那么輕易地放過這次機會!”
“大哥現如今可是關鍵期,還想靠著這次政績再往上走走,看來計劃要落空了!”
說完,他猛然起身道:
“這份合作成不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才能不影響到老大的仕途,如果老大一旦出了事,到時候我們整個柳家都得跟著完蛋!”
“我現在就去給他打電話,商量對策!”
就在他正欲起身去給柳振邦打電話時。
這時,一道蒼老且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