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連連點頭:
“沒錯,剛剛這里發生的一切我們的老板都知道了,還請先生能給幾分薄面,先放了他。”
葉天龍沉吟了一下道:
“放了他可以,但是他得道歉,如果他連個歉都不道,那我豈不是白出手了?”
中年男人聞連連點頭:
“明白明白,我這就向他道歉!”
說完,中年男人看向巴扎爾道:
“巴扎爾,還不快道歉,你難道真的想死嗎?”
巴扎爾卻是依舊硬氣無比:
“我寧死不屈!”
“你……”
中年男人急了,蹲下身子道:
“巴扎爾,你還沒看明白嗎?這青年也不是一般人,你如果不道歉就真的得死在這里了,而且這是老板的指令,你敢不聽嗎?”
“老板……”
巴扎爾聽見這話眸光微動了一下,他似乎很忌憚自己這個老板。
猶豫再三,他終于是低下了腦袋: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羞辱大夏!”
葉天龍挑眉,給他一巴掌:
“聲帶落家里了?聲音大點!”
巴扎爾有些惱怒,但是看見葉天龍那眼神他又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咬牙加大聲音:
“對不起,我不該羞辱大夏!我錯了!”
這一次,全場的人都能聽見。
聽見巴扎爾終于道歉了,所有人歡呼。
葉天龍則是一把松開了他道:
“記住,大夏武道可不是你們這群蠻子能夠評頭論足的,再有下次,我直接打爆你的腦袋!”
說完,他起身拍了拍衣服對中年男人道:
“你們老板我就不見了,我可沒什么興趣和一個大老爺們單獨見面。”
說完,他對著二樓的幾人招了招手,然后徑直朝著酒吧之外走去。
中年男人見葉天龍離開的背影欲又止了一下,最終只是無奈一嘆對著背后的那幾個壯漢道: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巴扎爾送去醫院?”
等巴扎爾被帶走之后,中年男人又在現場安撫了一下其他人這才快步的朝著酒吧后場走去。
中年男人快步穿過酒吧后場,推開一扇隱蔽的暗門,進入一條向下延伸的金屬階梯。
階梯盡頭,是一間燈火幽暗的地下控制室。
墻壁上布滿了監控屏幕,其中最大的一塊,正清晰地回放著剛才擂臺上的戰斗畫面——葉天龍一掌抽飛巴扎爾的瞬間,被慢放定格。
控制室中央,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中年男子。
他背對著門口,把玩著手里的玉扳指。
“老板。”中年男人恭敬地低頭,“人走了。”
唐裝男子沒有回頭,聲音低沉如古井:
“走就走了吧,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
中年男人聽見他并不是很在意的語氣,不由地問道:
“難道老板不生氣嗎?”
他剛剛一直以為自己老板叫自己把那小子帶過來是想私底下教訓一番,畢竟巴扎爾是他們酒吧最賺錢的機器,這一年來不少人因為他慕名而來,為酒吧賺取了不少的利益。
現如今他被人廢了,酒吧損失慘重,老板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這實在超出了中年男人的意料。
唐裝男子終于緩緩轉過身,燈光下,一張冷峻的青年面容出現,沒想到這個酒吧幕后老板居然是一個年輕人。
青年呵呵一笑:
“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
“巴扎爾說白了就是我的一個賺錢棋子而已,當初要不是他死乞白賴地求著我收留他,他早就餓死了。”
“而且他這頓打是他活該,吃著大夏飯還想砸大夏的碗,就算這個小子不出手,事后我也會找他麻煩的。這一年他太漂了,甚至都忘記他那一身血是怎么來的。”
中年男人一驚,但是也不敢多問,畢竟他也才跟著這個青年也一年左右,完全摸不透自己這個老板的深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這個老板不是一般人。
“那老板,現如今巴扎爾倒了,我們以后就把擂臺賽駐場拳手……”
沉默片刻,他低聲詢問。
青年擺了擺手:
“隨便找一個吧,對了,這酒吧以后就交給你打理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中年男人再度一愣不解道:
“那老板您?”
青年朝著門外走去:
“這酒吧本就是我當時一時興起才開的,現如今沒得玩了我還呆著干什么?不過,這一次,我似乎又遇見一個更好玩的人了。”
“哦,還有一件事,記住一句話,我的存在你誰也不能說,要是敢透漏出去關于我的半點消息……”
青年手中的玉扳指一彈。
啪!
一聲脆響,玉扳指彈在控制室的金屬桌面上,竟直接洞穿了那足有數厘米厚的鋼板,邊緣還帶著灼燒般的焦黑痕跡。
“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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