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拿著話筒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啞了,臺下依舊沒人敢上臺,只有巴扎爾站在擂臺上,仿佛一尊鐵塔般掃視全場,眼神里的不屑越來越濃。
“難道泱泱大夏就找不到一個能與我與之匹敵的對手嗎?呵呵,看來我還真的是高看你們了啊!”
“當初我在外蒙的時候聽說大夏從古至今都是一個武道大國,但是我來了一年多了卻是沒有遇見任何一個高手,看來你們所謂的武道,不過就是花拳繡腿罷了。”
巴扎爾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全場,帶著濃濃的嘲諷,像一記耳光扇在所有觀眾臉上。
臺下瞬間炸開了鍋,原本還一臉崇拜的人群此刻都紅了眼,他們是崇尚強者不假,但是也絕對不能容忍一個外人在大夏的土地上貶低大夏!
“擦,你說什么?你居然羞辱我們大夏?”
“就是,你一個外蒙人吃著大夏的飯,住著大夏的地,居然還敢羞辱我們的武道!臉呢?”
“沒錯!別以為你贏了幾場就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道歉,不道歉你就給我們滾出大夏!”
一時間,群情居然有些激憤起來。
雖說大夏依舊還有不少的“漢奸走狗”,但是更多的人還是心向祖國的。
看著下方群情激奮的眾人,巴扎爾卻是不屑一笑:
“怎么?難道不服氣?不服氣那你們上來打敗我!各位在省城想必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妨叫你們的保鏢、護衛高手上來挑戰我,只要能打敗我,我立即給你們道歉!”
“我不僅道歉,我還會立刻離開大夏從此以后再也不會踏足這里半步,有人敢嗎?”
巴扎爾的聲音帶著挑釁地回響,在酒吧里久久不散。
他目光掃過臺下那些穿著西裝、身邊跟著保鏢的富商,嘴角的不屑越發明顯。
他知道這些人身邊大多有護衛,甚至不乏練過幾年功夫的“半吊子武者”,可他篤定,沒人敢上臺挑戰自己。
臺下的富商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少人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保鏢。
一個戴著金項鏈的老板,悄悄拽了拽身邊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你能打得過他嗎?要是贏了,我給你漲一年工資!”
保鏢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老板,他一拳能打死一頭牦牛,我練的都是普通格斗術,上去就是送命。”
金項鏈老板嘆了口氣,只能悻悻地坐下。
其他富商見狀,也紛紛打消了讓護衛上臺的念頭,臺下的激憤聲漸漸弱了下去,只剩下零星的怒罵,卻沒人再敢真的出頭。
巴扎爾看著這一幕,笑得更不屑了:
“沒人敢上?那就閉嘴!你們大夏的武道,不過是一群懦夫的遮羞布!還說是什么武道大國,我看你們的武道早就斷層只剩下一些花架子了吧!”
說完,他轉身拍了拍主持人的肩膀道:
“看來今天是沒人敢上臺了,告訴老板,記住我已經一百一十連勝了!”
說完,他對著臺下的眾人豎起了一根中指,哈哈大笑地朝著臺下走去。
二樓卡座之中的白英武等人,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這巴扎爾,欺人太甚!”
張耀祖一拳砸在桌上,酒杯都跳了起來:
“他一個外蒙人,在大夏的地盤上贏了幾場,就開始貶低整個大夏武道?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我真想上去狠狠教訓他一頓。”
白英武也緊握酒杯,臉色陰沉。
他身為特戰旅格斗教官,對武道尊嚴極為看重,巴扎爾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抽打整個大夏武者的臉。
林晚晴更是當場壓不住怒火,上一次那什么天藏禪師出侮辱他們大夏武道她腦門一熱上場了。
現如今她已經是內勁武者,又遇見這種事情豈能當做沒看見?
“我去教訓他!”
瞬間,她那正義勁兒又上來了!
一旁的白英武聞當即拉住了她道:
“晚晴,這種事情怎么能你上呢?就算要教訓,也是我出手才對!”
說完,他站起身道:
“這個巴扎爾的確有點東西在身上,但是我對付應該不成問題,我去會會他吧。”
林晚晴聞看向他:
“你?你可是軍人,私下出手是違反規定的。”
張耀武也是連連點頭,示意他別沖動。
白英武搖頭:
“你不也是體制內的?你就不怕違法規定嗎?沒事,比起大夏顏面,就算我受罰也認了!”
說完,他脫下自己皮夾克準備下場。
這時,葉天龍開口道:
“要不還是叫沈浪上吧,這家伙不是體質內的,也有點本事在身上,他應該能行。”
坐在一側吃瓜的沈浪聽見葉天龍點名自己一愣:
“啊?我嗎?”
但是他也沒多想,點了點頭:
“行吧,我上就我上。”
說著他拍了拍屁股準備起身。
但是白英武卻是搖頭道:
“沈兄弟別沖動!雖說你也有些實力在身上,但是這個巴扎爾能一拳打死一頭牦牛說明能夠和內勁武者媲美,你上去未必是對手,還是我來吧!”
在他的眼中,葉天龍三人連內勁氣息都沒有撐死也就外勁修為了,上去也是送死。
“我?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