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都這么久了,還沒人打破我的記錄嗎?柳,看來你這個俱樂部的人水平都不怎么樣嘛……”
金發青年的中文帶著一絲生硬的口音,眼神掃過排行榜時,滿是不屑,仿佛那九十二環的記錄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他身邊的西裝青年,聽見這話跟著哈哈一笑道:
“漢斯先生,您說笑了,您可是海豹特種部隊王牌狙擊手要不是因為犯了錯誤被迫退役,您現在絕對是國際頂級狙擊手了,能打破您紀錄的人,自然不多。”
被喚作漢斯的金發青年低笑一聲:
“也是,畢竟我是職業的,可不是你們這些非職業玩家能比的,我隨隨便便打得極強,就是你們這些普通人一輩子企及不到的高度啊。”
“哦,也不能這么說,那第二名也是有點東西的,我記得他好像叫什么白英武是吧?他也是一個軍人,不過比我比起來還是要差不少啊。”
西裝青年聞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白英武,目前是我們省城軍區特戰旅的王牌教官,一手狙擊槍法在軍中都很有名氣,去年還拿過全軍射擊比武的冠軍呢。”
“不過跟您這位前海豹特種部隊的王牌比起來,確實還差著點火候。”
漢斯嘴角的嘲諷更濃了,語氣輕蔑:
“全軍冠軍?在我眼里,也就是個稍微有點天賦的新手罷了。要是讓他跟我比一千五百米的超遠射程,我能讓他輸得連槍都握不穩。”
就在他話音說完,這時一道聲音猛然響起:
“曹,洋鬼子,你說什么呢?有種你再說一遍!”
隨后,就見張耀祖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他本來不想說什么的,但是在聽見這老洋毛子居然敢羞辱白英武,他忍不住了。
在整個大院,他就佩服兩個人,一個是林晚晴,另外一個就是白英武。
現如今這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老洋毛子居然敢侮辱白哥,他豈能忍?
別說他了,就連林晚晴的臉色都變了變,有些不喜的看向那金發青年。
看著忽然走過來的張耀祖,那漢斯眉頭一皺:
“你哪位?”
而一旁的西裝青年卻是認出了張耀祖:
“張耀祖?你怎么來了?”
“柳嘯煬,你特么的還是不是大夏人啊?居然伙同一個洋鬼子羞辱白哥,你特么的想當漢奸是吧?”
張耀祖目光唰的一下又看向了他。
沒錯,這個西裝青年正是天璽會所的老板——柳嘯煬。
柳嘯煬本來還一臉意外的,聽見這話之后頓時臉色一變:
“張耀祖,你怎么說話呢?”
要是換做常人他早就發火了,但是張耀祖可是大院子弟,他不敢輕易招惹。
“我怎么說話?我就這么說話怎么滴了?白哥是什么人?那是咱們省城軍區的驕傲!你倒好,跟著一個外國佬一起踩他,你對得起你身上流的大夏血嗎?”
柳嘯煬被懟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急又氣:
“張耀祖!你別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踩白英武了?我只是客觀評價,漢斯先生槍法本來就在白英武之上,這能叫踩嗎?”
“你客觀你嘛……”
張耀祖也是個脾氣火爆之人,直接張口就罵。
“你……張耀祖,你居然敢罵我?”
柳嘯煬臉都氣黑了。
“我不僅敢罵你,信不信我還敢打你啊?”
張耀祖最恨的就是別人詆毀他們大夏軍人。
就在兩人氣氛鬧得有些僵硬的時候,這時漢斯冷笑著打量他,像在看一只跳腳的猴子:
“哦?怎么,你是白英武的朋友?”
張耀祖看向了他:
“我是你爺爺!”
漢斯神色一寒:
“小子,你的嘴很臟啊!”
話音未落,漢斯突然往前踏出一步,右手如鐵鉗般攥住張耀祖的衣領,手臂猛地發力,竟將張耀祖整個人拎得離地半寸。
他常年在特種部隊受訓,臂力驚人,張耀祖雖也是軍人出身,卻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動粗,一時竟被制住,臉色瞬間漲紅。
“放開我!”
張耀祖怒喝,雙手抓住漢斯的手腕,試圖掙脫,可漢斯的手像焊在他衣領上一樣,紋絲不動。
漢斯低頭盯著他,眼神里滿是殘忍的笑意:
“小子,敢跟我這么說話,你知道后果嗎?在國外,敢對我不敬的人,要么死要么就躺在醫院呆一輩子!”
柳嘯煬嚇得臉色慘白,連忙上前拉勸:
“漢斯先生,手下留情!張耀祖是大院子弟,動了他會惹大麻煩的!”
可漢斯根本不搭理他,手腕微微用力,張耀祖的衣領勒得更緊,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張耀祖也是徹底怒了,只見他一個烏龍絞柱,雙腿朝著漢斯的脖子夾去,試圖將他給扳倒在地。
然而,漢斯卻是冷笑一聲:
“居然還敢還手,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