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它?”
陳心怡將木簪給拿了出來。
葉天龍伸手接過,仔細地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眉頭一皺:
“這是……槐木簪?”
這簪子看起來極為精美漂亮,上面的簪花甚至都是一體雕撰而成,但是葉天龍細心的發現,就在那槐木簪身上,刻著一道道細如發絲的紋路,好像是某種咒文。
“槐木簪?難道我孫女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這個簪子?”
陳勁松老眼也是死死的盯著葉天龍手中的木簪呼吸急促道。
葉天龍點了點頭:
“沒錯,槐樹又稱為鬼樹,這種樹這種樹性陰,最易聚集陰氣,本就不是適合做貼身飾品的木料。”
葉天龍指尖摩挲著木簪上的細紋,語氣凝重:
“而且你看這些紋路,看似是裝飾性的花紋,實則是‘纏魂咒’的咒文——施咒人把咒力封在槐木里,再做成簪子讓心怡佩戴,這樣咒力就能日復一日滲入她的經脈,慢慢吸走她的生機。”
而陳百喬等人聽見這神乎其神的說辭,覺得有些荒謬,什么陰氣,鬼樹、咒術的,這不就是一根普通的木簪嗎?
但是還不等他們開口提出質疑,葉天龍又看向陳心怡問:
“陳小姐,這木簪你是哪來的?”
陳勁松也是將目光看向她。
陳心怡被眾人這么一注視,有些不自在起來,但是她強壓鎮定道:
“好像是三年前,我生日的那天,一個神秘人送給我的。”
“一個神秘人?心怡,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仔細回想一下細節。”
陳勁松催促道。
在陳心怡的回憶下,她說出了這只木簪的來歷。
三年前,她十五歲生日的那一天,陳家在老宅辦了場小型家宴,只請了幾個相熟的世交。
宴席快結束時,一個身穿黑色長袍帶著斗笠的人來到了她跟前詢問她的生辰八字,對面聽完以后就將這東西交給了她,并且還說三年后的今天還來找自己,然后就消失了。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帶著斗笠的人?”
一群人聽完這話之后只感覺不可思議,陳百喬看向陳天鈞道:
“天鈞,當年那場家宴是你負責安保的,你可記得有這人?”
陳天鈞細細回想一下搖頭:
“父親,那一日的每一個賓客我都認識和了解,但是并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物。”
“那就奇怪了,當時宴會也就二三十號人,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個裝束怪異的人出現,我們不可能沒看見。”
陳勁松蹙眉說道。
而葉天龍卻是一把抓住了重點,看著自己孫女問:
“陳小姐,你剛剛說,那人三年后你的生日那天,他還會來?”
陳心怡點頭:
“沒錯,他親口說的。”
葉天龍摸了摸下巴繼續道:
“那你什么時候生日?”
陳心怡看了眼陳勁松,似乎在詢問要不要說。
直到陳勁松點頭,她才說出自己生日。
葉天龍聽完以后眉頭一皺:
“那豈不是說,下周就是你的生日了?那一天是中元節,鬼門大開的日子?那你的生辰八字又是?”
然后她又說出自己生辰八字。
葉天龍掐指算了算,瞬間明悟:
“難怪那人會找上你,你居然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純陰命格’!”
“純陰命格?”
陳勁松臉色大變:
“葉小友,難道這個命格有什么特殊的嗎?”
葉天龍搖頭:
“對于普通人而,并沒有什么特殊。但是要是對一些會方術的術士而,那可就不一般了。”
“這種命格之人,可是絕佳的修煉資源!”
“修煉資源?你是說,有人想把心怡當成自己修行的養料?”
陳勁松身子一顫,滿臉不可思議。
其他人皆是滿臉震驚。
“修煉?養料?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他們覺得葉天龍說的越來越玄乎其玄了,這是在寫小說嗎?
陳百喬終于忍不住了,他蹙眉看向葉天龍道:
“葉先生,你能救好心怡我們感激不盡,但是你方才所屬實有點匪夷所思了,世間怎么可能有這些東西存在呢?”
葉天龍見他質疑自己,也沒生氣,而是緩緩道:
“這些事情聽起來的確不可思議,但是的確存在。你不知道,只能說,你不是這個圈子的人。”
說完,他目光停在了陳天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