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第二天是被熱醒的,九點多的時候她就熱的出汗,尤其是背后源源不斷傳來的熱源更是灼人。
不適的掀開被子動了動,耳邊卻傳來了重重的吸氣聲,她這才反應過來身后的人是誰。
睜開眼看著有些陌生的環境,陶枝的神思終于回歸。
昨天晚上趙靖黎真的...和他平時的樣子完全不符,陶枝覺得他瘋了。
聽話卻又有自已的想法,沉默不語的同時卻也不()。
他從一開始的找不(),到后來的輕()熟(),奪走她的呼吸,用滾燙的()溫和灼熱的氣息將陶枝熏染的暈暈乎乎。
和游云歸的騷話連篇不同,也和盛霽川的溫柔輕哄不同,更和謝峪謹的嬌俏糾纏不同,趙靖黎在床上的時候也和平時一樣不愛說話,只知道一味的埋頭苦干,但喉間難以抑制發出的聲音卻又充滿的反差,格外的性感。
他動作霸道強勢,大多時候都是他()著她(),哪怕她偶爾占據主導,但他一旦察覺她疲憊或者對速()和力()不滿意時,就會迅速奪取控制權,控制節奏的同時也控制著陶枝的反應。
兩人從一開始的床上到了沙發,又去到地毯。
又從浴()到了桌子,最后是被大樹遮擋的落()前,他()她身后,將她的雙手牢牢的()在玻璃上,而起因只是因為她提了一嘴他辦公室的夜景而已。
雖然只有兩次,不,嚴格說來是兩次半,因為第一回他沒()半途就()了。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已,后來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甚至到了陶枝越是()他就越()地步。
耳朵聾了,人也瘋了。
悶騷的人就是平時看著有多正經,關了燈就有多熱情。
她說渴,他就用手托著她的臀,抱著她去拿水而后喂給她,但不管是她喝水還是他走路的同時都不放開她。
她說她想上廁所,他依舊會抱著她去,卻也是像之前那樣。
偏偏他表情不多,偶爾的不同卻又充滿了誘惑。
陶枝簡直喜歡極了看他那張常年面癱的臉上克制不住的露出的其他神情。
緊皺的眉頭,仰頭的喘息,難抑的悶哼以及他控制不住微微用力握住她腰肢和大腿的手掌。
陶枝發現了這點,所以也格外的喜歡故意逗他。
但后果自然就是她躺下了,他還在窗邊擦地板。
要不是陶枝真的不行了,思緒都快要散了,累的連睡覺都不想自已翻身的話,他估計一整晚也不會停歇。
因為陶枝清楚的察覺到,趙靖黎昨晚一直都()。
環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將剛遠離熱源一會的她又攬了回去,以一種絕對掌控的姿態把她圈在懷里,讓她整個后背都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
“熱。”
聽到她的話,身后的人才輕輕松開了一些,陶枝趁此時直接翻過身半坐了起來。
將枕頭豎起,一只手撐著腦袋笑著看著眼前的人。
趙靖黎顯然也是剛睡醒,頭發有些凌亂,和陶枝平時見的半永久大背頭不一樣,現在的他額前搭著一些碎發,頭發顏色是深棕色,和他的瞳孔顏色很像,皮膚很白,五官深邃立體,抬眼看向她眼神中還帶著迷戀與朦朧。
“早上好”
對上她笑盈盈的目光,趙靖黎喉結滾了滾也同樣半坐起身來。
他的身材很好,以往藏在黑色襯衣下的是壯碩的肌肉以及結實的臂膀。
陶枝昨晚靠在他懷里睡覺,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胸肌放松時有多么的軟多么的舒服,讓她忍不住張嘴咬了兩口,現在牙印都還留在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