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的每一次跳動，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每一個圍觀學生的心臟上。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駭然、以及無法理解的迷茫。

“這……這是什么刷分速度？”

“他不是魔力耗盡了嗎？！”

“他是嗑藥了？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是初階法師？！”

“不可能！入學測驗的時候，魔力水晶顯示得清清楚楚！b級天賦，初階法師！”

“他成長的這么快嗎？？！”

無人能夠解釋。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代表著新生的名字，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碾過一個又一個高年級學長的名字。

人群中，一個平日里頗為自傲的高年級學長，此刻臉色煞白，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瘋了……真的瘋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到了身邊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這個刷分的速度……我只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類似的場景……”

旁邊立刻有人追問。

“誰？”

那個學長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滾動，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名字。

“當然是……那個怪物！。”

這個名字一出口，周圍瞬間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那個怪物！

甚至不用提名字，或者說也許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但只要說起他，便無人不倒吸一口冷氣。

魔都魔法學院，近十年來最耀眼的天才！

公認的，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者！

“你開什么玩笑！”

立刻有人厲聲反駁，仿佛這個比較是對他偶像的一種褻瀆。

“拿楚陽跟那個人比？”

“那怪物是什么人？他是天選之子，是未來的禁咒法師！楚陽他……他算什么東西？”

“是啊！一個b級天賦，就算有點奇遇，怎么能和那怪物相提并論？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維度的存在！”

從前，從沒有任何人，會將這兩個名字放在一起。

那是一種禁忌。

一個是高懸于天的璀璨星辰，一個是泥潭里偶爾閃光的石頭，云泥之別。

可是現在……

那個最先提起名字的學長，沒有反駁。

他只是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了光幕。

“可你們……看看這個！”

“不說那個人，至少秦無涯，沒這么恐怖吧？”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匯聚到光幕之上。

“400！破400了！快看！”

石碑上！

第400名！

第399名！

第398名！

速度，沒有絲毫減緩！

反而，越來越快！

整個試練塔前的廣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和那光幕上不斷跳動的數字，在宣告著一個神話的誕生。

“臥槽了。還好沒錯過現場！”

“什么秦無涯，什么翟如晴！什么林清雪！”

“這楚陽，才是大一真正的第一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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