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律師?”
郁瑾差點喊出他的名字,她當然認識濮竹青,雖然過去了五年,但他的模樣沒變,身型也沒變。
郁珠皺起眉,眼神自上而下打量進來的男人。
怎么又來一個律師,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濮竹青愣了一下,他以為自己開錯門了。
顯然不是,他沒用密碼鎖也沒帶鑰匙,是用指紋解開的房門。
他快速掃視一遍客廳的陳設,就是周津成的家,錯不了。
周津成的家里怎么這么多女人今天什么日子?
平時連個人影都不會有,空蕩蕩的,忽然多了幾個人,他還有些不習慣。
“咳咳。”
他往前走了兩步,反手關上門。
清了清嗓子才解釋道:“我是來拿文件的,律所的同事們等著用,你們繼續繼續。”
“郁瑾,你還真是厲害,懂得如何利用男人。”
“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會輕易服輸,所以一早就勾搭上了新的律師。”
“都住到一起去了,你動作夠迅速的啊。”
郁珠哼一聲,語氣不悅,蔑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一男一女。
狼狽為奸,不知羞恥。
濮竹青在她說話之前走進書房,并沒有聽到身后的聲音。
他走進去,關好門。
掏出褲兜里的手機,手指快速敲擊屏幕,他得問問周津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說,官司打贏了,就不接觸了嗎。
怎么把這母女二人弄到家里了?
周津成這是打算瞞著他金屋藏嬌,老婆和孩子都有了,一舉兩得。
他怕不是被家里催婚催瘋了吧。
客廳里,郁瑾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濮竹青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他還是用指紋開的鎖。
難道他是中介口中的房東先生?
郁珠見她沒反應,自個氣的臉發紅,手中緊緊攥著嵌滿碎鉆的昂貴手包。
鉆石的棱角硌得她手疼,她像是沒有知覺,反而加重了手指蜷縮的力道。
看吧,她猜的沒錯。
“我確實租了這里的房子,花錢租的,我沒有提前知道二審的事,就算真的碰巧租到了律師的房子,也是巧合。”
郁瑾擰著眉頭,還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她記得周津成說過,濮竹青已經結婚了,他的妻子是溫妤,他們感情很好。
他為什么要跑出來跟人合租?
她的手忽然被一只小手握住,她低頭一看是小景。
小景仰著小腦袋,圓溜溜的大眼睛注視著她,黑色的瞳孔水潤透亮。
“媽媽,剛才那個叔叔是誰?”
郁瑾摸摸她的頭發,柔聲說:“是周叔叔的好朋友,你要叫他濮叔叔。”
小景乖巧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