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圓,真大。
說不定能一胎生兩個大胖小子呢。
郁瑾沒想到他喝了酒力氣還這么大,她被壓在沙發上,情急之下一腳踹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哎喲,疼死我了。”
老男人一手捂著褲襠,另一只手拽住郁瑾的頭發。
“小婊子,給你臉了。”
都出來賣了,還他爹的裝貞潔烈女呢。
兩人撕扯起來,郁瑾也不是軟柿子,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朝著他的腦殼砸上去。
老男人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她的手腕,滿頭冒汗,把她控制住。
這年頭當小姐都學散打了?
“老子給你臉了。”
他用力一甩,把郁瑾扔到沙發上,一條腿壓住她的雙膝,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
侍應生的上衣制服沒有拉鏈,幾塊布用繩子系著,一扯就脫下來了。
“救命啊,救,”
郁瑾剛喊出聲,老男人把扯下來的制服上衣團成球塞進她的嘴里。
她的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悶聲。
她上身只剩下胸罩,純黑色的,邊緣是蕾絲花邊,兜不住兩團軟肉。
老男人徹底紅了臉,解開褲子。
“穿這么騷的內衣,不就是想勾引男人上你嗎。”
他解開褲子,卻發現怎么也硬不起來,心里一股怒火。
出來玩,怎么忘記帶藥了。
在家里,都是他包養的女人給她準備藥,吃了藥勉強能盡興。
郁瑾趁他不注意,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酒瓶,這次正對著他的腦后,揚起手砸過去。
老男人瞬間疼得跪在地上,一手捂著后腦,一手捂著褲襠。
上下都讓他惱火。
“來人,來人。”
他大喊大叫,今天非要辦了這個女人不可。
郁瑾深吸一口冷氣,她現在上身只穿著一個胸罩,下身是短的幾乎露出屁股的短裙。
門口早就對她虎視眈眈的保鏢一旦進來,她不敢想會發生什么。
這個老男人陽痿,其他人可不一定。
片刻,沒有回應。
“等人進來,就把你綁起來,哥哥今天就玩死你。”
他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一身老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郁瑾站的遠遠的,躲在墻邊。
“玩死我?你有這個本事嗎?”
“你真該好好想想,家里的孩子是你親生的嗎,你包養的小情人三年生倆,那是人家不想讓你碰,跟外面的男人生孩子呢。”
老男人臉色發青,他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
家里老四,他就沒睡過幾回,一碰就懷孕,他還以為是自己有能耐呢。
還有老三老二也有鬼,說犯懶,把瑜伽教練請到家里來,在臥室里上課,一節課兩個小時,連口水都不喝。
初中都沒畢業的小娘們,什么時候上課這么積極過。
怪不得家里幾個年紀小的孩子不跟他親,原來就不是他的種。
他惱羞成怒,扶著桌沿站起來,眼看就要走到郁瑾身旁了。
這時,門軸一聲悶響,男人推門進來。
包廂昏暗,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覺出身形頎長挺拔。
逆光勾勒出一道深灰的高大影子,西裝剪裁銳利,肩線寬闊挺括,身材比例驚人,氣場很足。
“把她給我綁起來!”
老男人指著郁瑾,命令進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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