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設計的這條裙子,這么短,還沒有安全襯褲。
她前腳剛走,又有一個女人進了更衣室,緊接著傳來急躁的女聲。
“誰看見我衣服了,我剛改的制服,還沒穿過呢。”
裙子改得越短,酒賣得越多,干這行的都知道,有的人甚至搞下衣失蹤穿搭,是真的不穿。
郁瑾踩著高跟鞋,剛走上二樓,站在包廂外的兩個保鏢就注意到她,眼神色瞇瞇的。
“你好,我,我”
她卡殼了,詞還沒想好。
“進去吧。”
保鏢沒等她說完,就把門打開了。
臉龐清純又嫵媚,身段曼妙飽滿,這樣的人間尤物,老板肯定喜歡,他們沒有不放行的道理。
瞧著臉生,像是個新來的。
新來的好啊,說不定被老板看上,能當上五奶,跟三奶四奶正好也是同行。
郁瑾端著酒進去,包廂里的說笑聲戛然而止。
政要官員果然在這,還坐在長沙發最中間的位置,左右手摟著兩個小姐。
左邊的清純乖巧,右邊的性感風騷。
男人看向門口,他之前怎么沒發現,這家會所的侍應生都這么嫵媚動人。
整套制服大面積的黑色蕾絲,只有前胸和屁股的位置是雙層的,里層還有肉色布料,其余位置全部是單層的料子。
特別是腰和后背,黑色薄紗裹身,比完全裸露著更誘人。
女人蓬松烏黑的長發散在肩膀上,頭上戴著兩只毛茸茸的耳朵,也是黑色的,還會動。
其中一個男人,像個暴發戶,挺著啤酒肚坐在沙發上,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
他喝了一大口酒,抬手摸著下巴,目光黏膩,死盯著郁瑾。
“喲,紅姐從哪兒找來的小野貓,給咱們送過來了。”
“有這樣的尤物,不早拿出來見人,看不起哥幾個。”
“來,快過來啊,把酒放下,你的酒,哥全包了。”
郁瑾走到桌邊,彎腰放下手里的酒,悄無聲息地按下手腕上的微型攝像機,手表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小點。
她還沒起身,手臂被人抓住,用力一拉,她跌坐在沙發上。
身邊的老男人,正是政要官員,快退休了,看起來有六十歲,半頭白發,體型偏瘦,眼下淡黑,看起來像是縱欲過度導致的。
這人最近負責城市土地開發,手里有個競標項目。
“今年多大了?”
“十八,上個月剛成年。”
郁瑾想起,干這行的都說自己十八九,算是固定話術。
老男人雙眼放光,猥瑣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喉結劇烈滾動。
伸手扯住她的手臂,身體前傾靠近她。
“好啊,剛成年好啊。”
“我家里的年紀都大了,就連我最小的太太,老四,也都二十五了,生過三個孩子。”
郁瑾局促不安,不忘把手腕往下放放,讓攝像頭正對著他的臉。
她渾身不舒服,挪動屁股想要離他遠點。
老男人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攬上她的腰,“寶兒,碰到我,你就算是到家了,有什么困難,跟我說,我給你辦。”
她的舉止,在別人看來,是在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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