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川現在還不知道她要給自己什么震撼,他在房間里,聽著兩個孩子嘰嘰喳喳地說著下午玩什么——
“他們的媽媽都沒人會做炸雞薯條!”
“小依的媽媽做的糖葫蘆沒有媽媽做得好吃。”
哥兒倆一臉興奮,嘴里都是說媽媽的好,江延川有點吃味了,立馬答應他們過兩天帶他們打槍,才和何曉蔓打個平手。
興許是下午玩得太厲害,兩個小鬼很快睡著了。
江延川從小房間出來時,客廳的燈已經關了,他進了主臥,以為何曉蔓已經洗好了,結果房間里沒人。
果然,女人洗澡是需要很長的時間。
他把自己的行軍床擺了出來,又拿了自己的睡衣,準備躺一會兒等著,結果就聽到外面傳來女人叫他的聲音。
江延川走出去,客廳沒人,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只隱隱有光線從門縫里透出來,他上前便問:“怎么了?”
里面很快傳來女人嬌軟的聲音,“我剛才忘記拿睡衣了,就放在床上,你幫我拿一下。”
江延川轉身回屋里拿了睡衣,到了衛生間門口,他叫了聲,很快門開了。
但下一瞬,一抹春色直接闖入他眸中。
門開了一道縫,氤氳的水汽裹著清香漫出來。
女人上身赤著,臉上添了些紅暈,烏發松松挽起,露出纖長的脖頸和一段光滑的肩線,肌膚被熱氣蒸得泛出薄紅,幾顆水珠正沿著鎖骨的凹處悄悄往胸前滾。
他的視線下意識地順著水珠往下看……
又白又大的一團!!!
江延川整個人都懵了,反應過來后猛地別過身不去看她,只伸了手將衣服遞過去,“你,你的睡衣。”
見狀,何曉蔓嘴角微微上揚,從他手里接過衣服,卻一不小心在他手背上輕輕劃了下,“謝謝你呀……”
江延川像觸電似的猛然把手收回來,隨后頭也不回地回了房間。
看著他似乎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架勢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一般,何曉蔓笑了聲。
看來這男人并不經勾引嘛,這才就看了一會兒而已,臉那么紅,那今晚他應該就憋不住了吧。
想到這兒,她穿衣服的速度就快了起來。
江延川幾乎是同手同腳地快步走回房間,只覺得胸口躁動得厲害,比跑完五公里負重越野還要口干舌燥。
他坐在床邊,努力平復著有些失控的心跳。
作為軍人,他的自制力向來驚人,可剛才那短短一瞬的觸碰和門后想象的光景,卻讓他方寸大亂,手背上剛才被她劃過的地方,那滑膩溫熱的觸感揮之不去,像個烙印一樣滾燙,讓他渾身發熱。
他現在腦子還是懵的,只覺得自己真的太經不起一點誘惑了,愧對這一身軍裝!
“靠!”他低啜一聲,猛地站起身。
既然靜不下來,那就用他最熟悉的方式來消耗掉這股燥熱的精力。
于是,他利落地換上一身舊的訓練服準備出門。
正好,何曉蔓穿著睡衣從洗手間里出來,看到他竟然換了衣服要出門,怔了一下,問他:“你要去哪兒?”
江延川沒好意思看她,低頭道:“晚上吃太飽了,我去跑會步,你今晚先睡吧……”
他說完,拉開門,直接出去了。
何曉蔓:“……”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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