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當,真是沒種……”葛蘭一臉鄙夷。
    她還想再說點什么,送賀洵離開的時候余良回到這里,直接把她拉走,“跟我回家。”
    “你拉我干嘛?”
    “你還嫌不夠亂?”余良太陽穴突突疼,壓低聲音,“不是讓你不要管孟心柔的事,不要再和她來往,你為什么就是不聽?”
    “心柔是我朋友,我怎么能不管她?你這種眼里只有前途的人,是不會懂的。”
    葛蘭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重了,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就是這么想我的?”余良苦笑,放開了她的手。
    這時候,兩人已經下了樓。
    “余良,我……”葛蘭想說對不起,但怎么也說不出口。
    余良知道她心高氣傲,不愿意在他面前低頭。
    他抬頭看著家屬院的方向,語重心長,“從湯明方紅英,蔣世杰薛綺玉到楊建華孟心柔,男的一方裝聾作啞,助紂為虐,女的一方造謠生事,不顧后果,所以,才落得現在的結果,你還不明白嗎?”
    他轉頭看向葛蘭,既失望又無奈,“這次的事我盡全力幫你擺平,但這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下一次,我們就離婚。”
    “你說什么!你要和我離婚!余良,你居然敢說這種話,你還有沒有良心!”葛蘭歇斯底里大喊,“離就離,你以為我怕嗎?離開了你,我能活得更自在!”
    余良握緊拳頭,“你是認真的?”
    “沒錯!”其實,話剛出口,葛蘭就后悔了,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反悔。
    “好,那等這次的事情結束,我們就離婚。”
    余良說完,沒有再逗留,往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葛蘭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眼睛也紅了。
    事情怎么就走到離婚這一步了?
    她不就是想幫好朋友討回公道嗎?
    有什么錯?
    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理解她?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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