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結果至于兩種，一種降級，一種毀滅。
    無論哪一種，它都無法接受。
    不過沒關系，等它找到主天道后，鳳蒼界就會變成它的地盤。
    它只需要吞噬完主天道，再送鳳蒼界一場毀滅。
    至于統治鳳蒼界。
    這個念頭曾經短暫出現過。
    而古神的出現，讓它改變了主意。
    古神都被慕容啟月召喚出來。
    誰知道鳳蒼界的創世者有沒有死徹底？
    銘衍將第五根噬魂釘鉆進慕容啟月的身體。
    只需要九根噬魂釘，慕容啟月的神魂就會被它掌控，成為它的傀儡。
    “慕容啟月，你還有什么遺要交代嗎？”
    慕容啟月痛得什么想法都沒有。
    清醒地承受痛苦，就是另一種死亡。
    當然，扛過這場痛苦后，她的神魂會更加強大。
    慕容啟月不確定自己是否會賭輸。
    但只要不到最后一刻。
    她是絕不可能主動尋死的。
    “慕容啟月一條尾巴換一根噬魂釘，剛好五根，你要換嗎？我可以等你。”
    它當然不是想等慕容啟月，而是噬魂釘是神骨，每一根釘入都需要耗費巨大力量。
    慕容啟月又是妖皇轉世，神魂異常強大。
    它種入每根噬魂釘都不輕松。
    它說話，也只是為了避免慕容啟月發現端倪而已。
    “慕容啟月，你在等什么？”
    “在等你那個青禾師妹嗎？”
    “不如我幫你找找她如何？”
    第六道噬魂釘沒入慕容啟月的體內。
    虛妄之眼的黑色漩渦內出現一抹紅芒。
    黑霧自虛妄之眼中飛出，懸浮于高空，戲謔聲音響徹古城，“鳳青禾，你在嗎？你的啟月師姐在等著你來救呢，你若是不出現，她必將魂飛魄散。”
    黑霧飛回到慕容啟月的面前，準備給她種入第七根噬魂釘。
    一只纏滿無形黑線的手抓住了第七根噬魂釘。
    鳳青禾一身暗金色，氣定神閑地看向那團黑霧。
    那高懸的紅月仿佛就在她身后，為她鍍上了一層光輝。
    鳳青禾道：“你找我？我來了，你開心嗎？”
    銘衍怔愣一瞬，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你……你怎么可能在這里？！”
    鳳青禾道：“我一直都在看著你犯蠢。”
    黑霧中間仿佛出現了一道裂痕。
    “鳳青禾，我要殺了你！”黑霧沖向鳳青禾。
    鳳青禾身形一閃，在跟黑霧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將手中的噬魂釘按進了黑霧體內。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黑霧搖搖晃晃鉆回虛妄之眼內。
    鳳青禾落在慕容啟月身邊，陰陽五行陣法覆蓋住原本的獻祭陣法。
    鳳青禾從慕容啟月體內抓出了三根噬魂釘。
    “啟月師姐，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慕容啟月道：“師妹，你就不能一次性全拔出來嗎？”
    真的很痛苦啊！
    鳳青禾道：“不能哦。”
    即便她們有相同的敵人，她也無法信任慕容啟月。
    鳳青禾給慕容啟月喂了一顆丹藥，吊住她的命。
    鳳青禾看向虛妄之眼。
    一只猙獰恐怖的眼睛。
    鳳青禾道：“你就是時凌口中說的，可怕的敵人？”
    “鳳青禾，你該死！”
    時凌那群人真是廢物！
    路都鋪好了。
    竟然還是讓一個小丫頭給推翻了。
    銘衍藏在虛妄之眼中，恨得咬牙切齒。
    它在利用雙瞳的吞噬之力取出噬魂釘。
    哪怕它只是一道分魂，也體會到極致的痛苦。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