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粗長的尾巴裹住池梧悠的腰,把她送回到剛剛鋪著獸皮的位置,這才變回人形,迅速的穿上了獸皮裙。
池梧悠撇了撇嘴,“該看的該摸的早就看過,摸過了,怎么防我還像防賊似的。”
聽了她的話-->>,墨宣渾身一僵,腦海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現畫面,讓他血脈僨張。
他從空間里摸出今天的獵物后轉身,朝山洞外走去,“今天獵了一頭狼,我去水邊清洗一下。”
“拎過去多累,到了水邊再拿出來多好。”池梧悠覺得墨宣今天的行為有些奇怪。
墨宣冷著臉,“不累。”
聽到這聲音,池梧悠只覺得骨頭都酥了。
“你不會是有反應了吧?”
說著,她的目光看向虎皮裙遮擋的地方,只可惜裙子厚實,擋的嚴嚴實實,什么都看不到。
墨宣只覺得氣血上涌,他什么都不說,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山洞。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會穿到獸世,但大概率怕是回不去了,所以現在她就要提高生活質量,這是最要緊的。
現在她需要一張床,只有一張獸皮毯子她睡不踏實。
在她記憶里的烤肉,又咸又難吃,飲食上也要有所改善。
她是魂穿,身體能夠接受純肉食,但心理上她過不去,床還好說,隨便找個借口都能搪塞過去,但獸人對于食物方面的知識很是匱乏。
她也不能說自己之前吃過,這個理由很難服眾。
墨宣走進山洞,手里拎著分割好的狼肉,他看到池梧悠正坐在獸皮毯上發呆。
看到乖巧的池梧悠,墨宣不敢相信。
他在山洞的另一側生火烤肉,直到烤肉散發出陣陣焦香,他才用利爪把熟肉分割,用樹枝穿起來送到池梧悠面前。
做了這么多事情,池梧悠始終沒發現他的存在,依舊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發呆。
看到她這個樣子,墨宣的好心情一掃而空,“你要是舍不得那頭狼,晚上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池梧悠正陷入自己的思緒當中,聽到墨宣的話,她下意識地開口,“我當然舍不得讓他死得這么輕松。”
感受到她熾熱的目光,墨宣瞳孔一縮,警惕地把耳朵豎了起來,確定沒有其他野獸靠近他才壓低了聲音,開口道。
“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亂講,是兄弟就交好,是敵人就要絞殺。”
“那些折磨獸人的方法實在是太損陰德,只有惡毒的墮落獸才會做那樣的事情。”
剛剛穿越到這的池梧悠心里本來就很焦慮,想拿白眼狼發泄又被阻止,她只覺得憋悶至極,瞬間紅了眼眶。
“那頭狼算計我,害你階級跌落。他想要吞并虎族,我為什么不能收拾他以眼還眼!”
以眼還眼?
墨宣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形容詞,“倒也不用你親眼看到挖坑,他們會幫你弄好的。”
努力憋眼淚的池梧悠:“什么他媽破坑你這是諧音梗嗎!”
剛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所有的不安,焦慮和委屈都糅在一塊,這時她很想找個地方宣泄。
看著面前嬌小瘦弱的雌性哭得鼻子紅紅,墨宣再也維持不住原來的冷漠。
他手忙腳亂地跪在毯子上,“悠悠,你別哭,快別哭了,你想要怎么樣都行。”
他一邊說一邊幫池梧悠擦去臉上的淚水,他想把小雌性摟在懷里安慰。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池梧悠的情緒已經宣泄得差不多,這才后知后覺想到自己剛剛有多丟臉。
她的頭埋在墨宣的脖頸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好意思跟他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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