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與其說,這是譚前妻泄憤般的笑聲,還不如說這是她長期以來被壓抑之下的情感的喧泄。
也是,她一門心思從外省工廠辭工而跑來,卻是遭受到譚流逸對她的不理不搭,甚至是厭惡無比。
任哪一個女人,都得得抑郁癥。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半夜一點多鐘,又是在亂葬崗的墳墓堆里,還是在一堆火藥中間,還是手拿著打火機,發出這種毛骨悚然、藐視眾生的笑聲,猶如鬼哭狼嚎。
有如野獸臨死前最后的一奮、一搏,以及那種滿心的不甘與憤恨。
譚流逸趕忙屏心靜氣,他內心深深知道,此種時候,前妻發瘋,他可不能跟著她發瘋。
必須盡管冷靜下來、必須盡快想出對策。
否則,還真制服與勸說不了這滿心怨毒的瘋婆子。
想到此,譚流逸便好聲好氣地勸說道
“你先下來。
你不要總躺在那些引線當中。
那里頭很熱的。
難道你不感覺到熱嗎?
你先起來,咱們今天就回我父母家去。
今天就把兩個孩子給帶出來。
咱們把兩個孩子帶到引線廠里。
讓兩個孩子賠著你。
你就只管安安心心上著班就是。”
譚前妻一聽這話,越發笑得詭異。
她不屑地諷刺道
“啊哈哈哈哈……
然后呢
我問你然后呢
啊?
你怎么不說話了
你怎么不敢往下說了
那讓我替你把話說完好了。
你帶我回你父母家,把兩個小孩接出來、接到引線廠里。
你把兩個孩子就這樣心安理得地扔給我。
讓我上班有了牽掛。
我就不會再有別的心思尋短見
對不對
我問你,對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