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流逸嘿嘿一笑,對何廠長說“沒什么。我就隨便和人聊聊天兒。解解悶嘛!”
隨即,譚流逸對著手機說道“好了。今天就說到這里了。咱們有空再聊。再見啊。”
也不知那頭的李奔香說了句什么,譚流逸便掛了電話。
何廠長對譚流逸說“今天隔壁那倆口子好像是吵架了。唉,張廠長這回也是倒霉。還不知道他的雙腿啥時候能好”
譚流逸沉思了一會,說
“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不吵架就不是夫妻了。
夫妻在一起生活,就像柴米油鹽下到鍋里翻炒一樣,哪有不碰得鍋響的呢
我看這回張廠長的腿,是很難好的。
說不定呀……”
“說不定怎么樣?”何廠長一邊擦干凈腳上的水漬,一邊隨口說。
譚流逸說
“何廠,不是我說得直,張廠長這腿恐怕是以后都得這樣。
你看我的腿,我只是兩只膝蓋骨碰得錯位了,就住了這么久的院,到現在還沒好。
張廠長的雙腿是被摔斷了。
他也老大不小了,雙腿摔斷了就有可能是摔斷了。
要想治愈,估計沒什么希望。”
何廠長不作聲了。
他也愁啊!
這向陰引線廠還沒辦多久,本來打算大賺一筆的。
想不到才辦二個多月,三個月不到,就出了這么多事。
難怪做引線雖然賺錢,可是辦引線廠的人缺越來越少。
大踏馬的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