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修實在是太過分了。”
“當時答應的好好的,說要好好對待呂鋒賢。”
“就這么給我對待的?”
李成豐氣不打一處來。
就這個辦公室的安排,說明魏修沒把呂鋒賢當一回事兒。
“在我們部隊上,狗都不住這樣的辦公室。”
“你們不知道呂鋒賢身上有傷嗎?”
“他住在這么陰冷的地方,身上不得疼死?”
“還有這味兒,全是霉,長期住下去不得中毒啊?”
喋喋不休中。
李成豐推開了辦公室虛掩著的門。
不退不要緊。
這一推。
李成豐的火蹭一下就竄上來了。
辦公室倒是挺大。
但一半都堆著雜物,拖地工具和水桶啥的。
另一半放著一張破舊的紅木桌子和一把簡陋的木椅子。
“瘋了吧?這是辦公室嗎?”
“這拖把和水桶是什么?”
“呂鋒賢和保潔一個屋子辦公?”
龔鞠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們公司的保潔有宿舍的,這里只是暫時存放。”
“什么?你的意思是呂鋒賢的辦公室還不如保潔?”
李成豐心涼透了。
這個公司看著都濃眉大眼的。
怎么還說一套做一套呢?
當初跟我要人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又是福利又是關懷。
結果到了現場一看。
媽的給人安排到儲藏室里辦公?
“魏修是咋辦事情的?”
“我明說了,呂鋒賢是我的人,希望給他特殊照顧一下。”
“你們就這么特殊照顧的?”
龔鞠知道自已闖了大禍,急著解釋:“司令員,您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就這個情況,你解釋啥?”
龔鞠:“因為呂主任幾乎不在集團辦公,所以用不到辦公室。”
“我們當初說給他在主樓搞一間,他說不用。”
“后來我沒辦法,就隨便找了一間物資間,裝裝樣子。”
李成豐冷笑一聲:“裝樣子?你告訴我他是什么職位,不需要在集團辦公?”
“他是我們公司的高管。”龔鞠弱弱道。
“高管,你當我是傻子。”
李成豐越想越氣。
“誰家高管在空調間辦公?”
龔鞠:“真的,他是我們集團的殘疾人聯合會主席,職級上和我平級。”
“?????”
李成豐眼睛瞪得溜圓,直接氣笑了。
近兩年,他都沒動過這么大的肝火。
你管這個叫高管?
殘疾人聯合會主席?
你讓一個這么要強的人,去當殘疾人聯合會主席?
這不是摧殘他的心靈嗎?
在自已單位,下至列兵,上至領導,都不敢當著他的面提‘殘’這個字。
你們可倒好。
直接給他寫在名牌上了。
瘋了吧!
“魏修人呢?”
“呂鋒賢人呢?”
“不管他倆在干什么,在半個小時內我要看見他們!”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