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沒管發餉的事,他的心思全在地圖上。
他盯著金陵那高大但漫長的城墻,還有一個個城門,眉頭緊鎖。
鬼子快來了,這仗怎么打?
看著看著,他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人影——他在柏林軍事學院時的那個霓虹同學,竹下俊。
兩人當年關系不錯,都癡迷于當時還算新鮮的特種作戰理論,經常一起研究討論。
可惜,戰爭一起,兩人只能割袍斷義,各為其主。
“如果我是竹下俊…”周衛國的手指無意識地敲著地圖,“我會怎么打這座城?”
強攻?代價太大。
那幫霓虹鬼子,看著死板,其實詭計多端。
他們最喜歡玩陰的。
“小股部隊滲透?”周衛國自自語,“趁著夜色,找城墻薄弱或者守軍松懈的地段,用抓鉤之類的工具爬上來?”
金陵城墻又高又長,不可能處處嚴防死守。
只要有一個點被突破,放進來幾十個甚至幾百個精銳鬼子,在城里搞破壞,里應外合,那就麻煩大了。
“或者…化裝成潰兵或者老百姓?”周衛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混在逃難的人群里,接近城門,突然發動襲擊,搶奪城門!”
這一招在滬上,鬼子就用過,而且差點得手。
他猛地站起身,對著外面喊:“傳令兵。”
“到。”
“通知各營連長,立刻到團部開會。緊急會議。”
他必須立刻把這種可能性告訴手下這些軍官,加強警戒,尤其是對夜間和混在平民中的可疑人員的盤查。
絕不能讓鬼子鉆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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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看著系統空間里那堆成小山的法幣和叮當響的大洋,心里稍微踏實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