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霞山距離南大并不遠,差不多五十多公里。~鴻?特*小′說′罔,_蕪~錯+內!容′
大巴車、路虎一前一后出了城區,外面便是開始春耕的農田、村子,再過了二十公里,漸漸能看到遠方有起伏的山巒,逶迤綿長。
有大巴司機帶路,不存在迷路的可能,而且這年頭導航地圖也比較靠譜,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終于到達了棲霞鎮,不過車子不在鎮子里停留,而是繼續往前來到棲霞山腳下。
這里因為旅游衍生出了許多農家樂,還開設了民宿,都是太空艙那種輕鋼簡易結構,不怎么隔音。
但勝在這里環境很好,依山傍水的感覺,與之前溫泉山莊在山頂的景色又是不同的。
畢竟此時正趕上冬去春來,枯黃的山勢重新披上了嫩綠的裝束,通往山上的長階能看到不少慕名而來的城中游客,也有其他院校的學生。
不久,大巴車開進預定的一家農家樂停車場,顧的路虎也緊隨其后停在大巴旁邊。
曦城沒有山,或者說沒有這么高的山,隔著車窗的玻璃,江柔那張精致的臉蛋在路上就己經躍躍欲試想要爬山的興奮。
住宿和吃飯都是一起預訂好的,一行人下了大巴,謝文彬、王君貪婪的吸了一口山間空氣,然后朝山的方向放聲大喊。
“啊!!!”
“鬼叫什么!”
農家樂還有其他下榻的游客,被兩人突然扯開嗓子一吼,嚇得打了一個激靈,自然朝他倆喝斥一聲。
謝文彬、王君脖子一縮,在方芳、趙莘她們揶揄的微笑里,拿上各自的旅行袋,便跟著大伙一起就跟著農家樂派來的負責人,先去房間放行李。
太空艙的房間布置不賴,跟賓館的待遇相差不多。
不過顧和江柔并未住一間,畢竟跟著大伙一起出來的,房間又不隔音,影響終究不好。
“顧先生,歡迎晚上來串門!”
“今晚我要把門反鎖上。”
沒有其他人,兩人斗了幾句嘴,顧就帶著江柔出了太空艙來到前方的農家院子,公司一群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前,嘀嘀咕咕的討論什么。
見老板和老板娘來了。,p^f′x·s¨s¨..c*o¨m?
趙莘連忙說道:“顧帥哥,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一起到山上逛逛?”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是啊是啊,現在距離中午吃飯還早。”
“來都來了,不如上山走走。”
“我要拍照,羨慕死宿舍那幫賴床的舍友。”
出來一趟,自然是要盡興的,顧肯定不會攔著,畢竟身旁的江柔己經再次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
大伙的行李都在房間,基本不會掉,所以也不用留人看守。
當即一大群人興沖沖的出了農家樂的院子,上了柏油路后,就跟著路牌上了附近一個山道。
沿著爬有青苔的石階延伸而上,蒼翠的樹籠擠壓在眾人上方,外面明媚的陽光只能擠進縫隙,形成斑駁投在地上。
“我看到松鼠了!”
“哪里哪里?!”
“就在那棵樹上面,樹枝都還在搖!”
“我也看到了好長的尾巴,都伸出樹枝了。我要拍下來,傳到相冊里。”
“草,什么他媽的松鼠尾巴,那是蛇!”
“啊啊!”
謝文彬拿出手機放大了遠處樹枝上的畫面,嚇得臉色一白,他最怕這種膩滑的東西,頓時關了手機轉身就離開,跟著他的兩個前臺妹子董文昕和趙曉曉也看到了手機里拍下的圖片,嚇得原地踏了好幾步,然后逃似的追上大部隊。
好不容易到了山腰,這里的樹就少了許多,從上面能俯瞰下方的一個個農家樂,開始忙碌午飯的農家樂此時升起一道道炊煙。
遠遠望去,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山道間,并不是只有他們,還有許多游客也在這里駐足眺望山下的景色,幾乎一路跑上來的眾人早就把力氣消耗在了山階上,一個個喘著粗氣的準備在這里打卡。
密密麻麻的游客從這里走過,然后留下一張張照片。
江柔此刻小臉通紅,穿著一件粉色的衛衣,白色休閑褲,挎了一只香奈兒的蓋扣包,看上去青春活力。
“我們繼續上去吧?”
顧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過道石凳上的老謝他們:“他們都不上去了,你還要上啊?”
“上面有一座寺廟,很靈的!”
“那走吧。`幻-想?姬/`追?醉?歆/漳?踕-”
顧跟老謝他們打聲招呼,就帶著一臉期待的江柔繼續往上走,棲霞山真算起來,山勢跟北方的大山比起來,并不是很高。
又走了差不多兩三里,就遠遠看到了一座寺廟,上面是白色巖石鋪砌的廣場,中間兩側還有兩棵大蒼松,為了方便游客,廣場西周還專門設了許多攤位。
山下的各種農產品小吃,以及手工燈籠、手工馬扎和竹編席,還有賣香燭紙錢的。
這座寺廟不算雄偉,相反西西方方,有些窄小,只有一個大殿,里面跟其他地方寺廟沒什么兩樣,唯獨不同的是供奉的神像不是哪路神仙,而是一個女子。
大殿門口,還有穿著長褂的老叟跟說書先生似的給進廟的游客講述神像的來歷。
“紅仙原是孤魂鬼,原身戲班被人害,拋尸荒郊野狗銜,得遇翩翩一少年,念其悲苦為其冤,數年相伴紅袖添香,郎中科舉不嫌紅仙魂,幾經磨難立神臺,日日焚香奉,終得團圓滿。”
“諸位誠心來,當得午夜未滿月未圓,一炷香來得償所愿。”
江柔站在人群后面,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神臺上木頭雕琢的神像,耳中是那老叟一字一句,她聽的有些激動。
“顧先生,我們在這里求平安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