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玄邁步向前,帶著楚星塵往大殿后方而去。
走了一段路,走在前方的呂玄忽然開口道:
“什么時候好的?”
呂玄把話說完,步履放緩的慢慢走,可走了相當一段距離也不見楚星塵說話。
他站定轉回身去,神色不悅的看著楚星塵道:
“都替你開脫了,你要再裝我就回頭和靈玉好好聊聊了。”
楚星塵聞輕咳一聲:
“掌門哪里的話,今日不多時才好的,一好就急匆匆來天衍峰來發光發熱,來給呂掌門排憂解難來了。”
呂玄哼了一聲,手中衣袖一揮,隨即又轉身繼續帶路道:
“話說的還是那般好聽,本掌門能替你開脫,又怎會是背后告密的人?”
楚星塵快步向前,低聲開口道:
“白前輩說您的嘴跟破抹布似的,別說兜得住秘密,就是連口水都兜不住。”
“她!!”
呂玄目光瞪大,一只手不自覺的伸出去晃動起來。
這是侮辱中的侮辱!
楚星塵連忙伸手輕拍了拍呂玄的后背道:
“白前輩說話素來奔放,比喻也稍顯隨意,較真就吃虧了。”
呂玄冷哼一手,用靈力撥開楚星塵的手:
“你和她半斤八兩,臭味相投,靈玉那孩子多乖多信你,你還滿她,年輕人,信任這種事可不該哪來試探。”
楚星塵連忙點頭:“多謝呂掌門教誨,只不過這并非是什么試探。”
“哦?”呂玄聞挑眉,“那是什么?”
楚星塵臉上笑意浮現,等了片刻才道:
“靈玉有一首小調很有意思,我想聽聽。”
呂玄聞了然的點了點頭,面冷的人面皮自然也薄,要讓她在楚星塵面前唱小調也的確有些難。
更何況呂玄大抵明白那一首小調是什么。
估計就是白玄靈教的謝靈玉。
呂玄也曾聽過一次,是白玄靈在白玄樂墓前輕聲唱過一次。
也就只曾聽過那一次。
只是那時的呂玄也沒什么心情去聽,只聽了個大概,因為他亦有不少好友前輩死在了那里。
一路上呂玄并未多說,徑直帶著楚星塵走到了藏于天衍峰深處的秘境結界之中,直至一間密室之中。
呂玄推開門去。
只見一道透明的菱形水晶高高立在一處靈力陣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