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楠點頭:“此詩雖然普通,但在普通之中又有一些不同尋常之處,不錯。”
就連段正楠,也是忍不住夸贊起來。
不過,一個不學無術囂張跋扈的小子,突然改邪歸正還會作詩,這是段正楠不肯相信的。
他淡然道:“既然這是你作的詩,那就將這首詩給寫出來吧。”
本以為段梓晨會推辭。
沒曾想段梓晨讓下人拿出紙筆,便開始書寫。
雖然字寫的很難看,但還是將整首詩給寫了出來。
儲研芝已經激動的不行,她熱淚盈眶:“我的兒子出息了,這件事一定要告訴老爺子,他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
段正楠詫異的看著段梓晨:“之前你不是對讀書人深惡痛絕嗎?為何如今卻能作出這等巧妙的詩句來?”
儲研芝聞有些不悅:“小叔,難道你就不希望你的侄子有才華嗎?今日看到他能有這般才華,也不枉費我沒日沒夜的操心。”
段梓晨連忙跟著應和:“對對對,這都是娘親的功勞,尤其是這次娘親給我找的這個書童,非常有才學。”
儲研芝微微一愣:“梓晨,昨日那個書童難道還在你院子里?”
要知道,之前的書童可從來沒有呆超過一日的,不是重傷殘疾,就是成為了一具冰冷冷的尸體。
“在啊,他就在房間里休息,娘親,你放心,今后孩兒一定好好學習,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好好好,我的孩兒真的是長大了。”
儲研芝熱淚盈眶。
段正楠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的那個書童是誰?”
段梓晨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書童叫什么名字,這倒是自己的失誤。
“你不會連自己的書童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知,知道,他就在那個房間休息,我這就讓他出來。”
段正楠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似乎是在等待。
段梓晨連忙轉身跑向了偏房。
敲了敲門:“在嗎?趕緊出來。”
房間里的趙長空自然是聽到了聲音,他無奈的打開了房間,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躲避。
看到趙長空打開房門,段梓晨這才松了口氣,不過語氣中還是帶著一些不悅:“你怎么現在才開門,我皇叔要見你。”
說著,段梓晨轉身帶著趙長空朝著院子走去。
趙長空低著頭,跟在段梓晨的身后。
兩人很快來到了段正楠的面前。
段正楠瞥了一眼對方,因為趙長空站在段梓晨的身后,他并沒有看到趙長空的正臉,淡然問道:“梓晨的詩句是你教他的?”
趙長空回應道:“小公子聰慧絕人,根本用不著小的來教。”
段正楠點了點頭:“這詩句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他能作出這種詩句,也算是不枉費他母親的教導,今后還是要督促他學習。”
“小的明白。”
趙長空依舊是低著頭。
至于段正楠,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去看趙長空一眼。
主要是他的身份貴為皇子,區區一個書童而已,他只是好奇確認一下是否真有其人。
儲研芝笑著開口:“小叔,今日這等喜事,還是趕緊告訴老爺子他們吧,若是他們聽說,一定會非常開心。”
聞,段正楠點了點頭,起身朝著院子外走去。
段梓晨臨走之際,沖著趙長空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果然如同趙長空所說一般,不但沒有挨訓,甚至還受到了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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