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就在他們疑惑之際,欒艷衣的聲音響起,將剛才趙長空在她耳邊所念的內容重新念了一遍。
驟然間,現場一片寂靜。
周圍的那些儒生,一個個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著欒艷衣。
欒艷衣緊張的捏著拳頭,不敢抬頭直視中年人。
中年人見周圍沒有動靜,開口向身旁的弟子問道:“他們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此人作的詩不行?”
那名弟子倒是平日里看過一些詩詞,連忙回應道:“回稟師父,不是不行,他的這首詩意境優美,情緒更是。”
不等弟子說話,中年人瞪了對方一眼:“說些本座能聽懂的。”
弟子趕忙回應道:“師父,他這首詩是這里最好的一首!”
“哦?”
中年人眉頭微皺。
如此說來,豈不是這里根本沒有他要找的人?
中年人又問:“你當時確定他們兩人逃入了這個地方?”
“當時弟子問了好幾個人,都說看到他們進入了這個死胡同,而這死胡同的旁邊便是儒院。”
儒生男子開口怒斥:“你們道聽途說便來我們儒院鬧事?”
那名弟子反駁道:“這個死胡同只能通往儒院,難道他們還能插上翅膀飛走了不成?”
儒生男子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設告訴你只能通往儒院?另外一面墻是通往平城府衙的。”
中年人皺眉,看向了一旁的弟子:“你不是說那個胡同只能通往儒院嗎?”
弟子一臉惶恐:“師父,我想著他們應該不會前往府衙,如果他們潛入肯定會被府衙的人抓起來,所以我想著他們肯定是來了這個地方。”
“啪!”
中年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那名弟子的臉上。
弟子瞬間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中年人面色陰沉:“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若是他們兩人跑了,本座第一個先宰了你!”
說完,中年人赫然轉身離開。
那名弟子一臉惶恐,看到中年人離開,他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跟了上去。
看到中年人帶著人離開之后,原本站在眾人前方的欒艷衣,終于松了口氣。
此時她的手心全是汗水。
還不等她回過神來,剛才說話的儒生,便一臉恭敬的來到了欒艷衣的面前,拱手問道:“在下徐萍年,是這儒院的學生,不知先生怎么稱呼?之前卻未曾見過先生。”
欒艷衣一愣,她連忙看向了人群的后面。
然而讓她錯愕的是,在那個地方,欒艷衣并沒有再看到趙長空的身影。
她連忙指向了一個方向:“剛才站在那里的人呢?”
其他儒生皆是看向了她所指的方向。
不過,眾人卻是搖了搖頭。
他們剛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欒艷衣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其他人。
欒艷衣在儒院中快速尋找。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找遍了整個儒院,都沒有找到趙長空的身影!
其他儒生則是緊跟在欒艷衣的身后。
“先生,您同伴會不會先行離開了,要不您說一下他的特征,我等出去幫您尋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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