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阿虎的瞳孔渙散,再也沒了任何動靜。
破碎的長刀,就那么靜悄悄的落在他的身旁。
青衣劍客看了一眼巷口,已然是沒了那名老者的身影。
“駕!”
突然,寂靜的巷口傳來一陣馬蹄聲。
幾十名身穿盔甲的將士,騎馬狂奔而來。
青衣劍客正要追擊那名老者,看到遠處來的騎兵,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阿虎,轉身離去。
皇城外。
張晉駕馬車來到城門處。
趙長空從馬車上下來。
與上次不同-->>,那些圍繞在趙長空身邊噓寒問暖攀交情的官員,紛紛與趙長空保持距離。
在整個城門外,趙長空的身影顯得格外顯眼。
“長空,今日可是陛下給你的最后期限,你可別辜負了陛下的皇恩。”
就在這時,司南宇辰緩步來到了趙長空的身邊提醒。
趙長空沒有理會對方。
當城門打開后,便率先走進了皇城。
面對趙長空的無視,司南宇辰并未動怒,因為他很清楚,今日過后,趙家父子必將滅亡。
樓敬明緩步走來:“王爺,事情可辦妥了?”
司南宇辰淡淡一笑:“他出手,可從未失敗過。”
樓敬明笑了:“那就提前恭喜王爺,今后這朝堂之上,為王爺馬首是瞻。”
司南宇辰戲謔的看著前方趙長空的背影:“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那個小子,若不是他,我們的事情哪能進行的這般順利。”
說著,兩人也走進了皇城。
巍峨的正德殿。
百官跪拜,恭迎皇帝。
皇帝坐在龍椅,擺了擺手,示意朝臣平身。
百官剛剛起身,便有人走了出來,躬身道:“陛下,儒家盛會已然結束,諸國使臣紛紛離京,北齊王爺死于上京一案到現在還未調查出結果,還請陛下治趙長空欺君之罪!”
又有官員站了出來:“臣附議!”
一時間,朝堂之上響起一陣討論的聲音,眾人將目光,紛紛落在了趙長空的身上。
皇帝沉聲問道:“長空,朕說給你三日時間,這件事可有結果?”
趙長空站了出來:“陛下,臣已然查明,臣父親與北齊王爺慶格爾泰并無往來,書信乃是有人造假陷害。”
聞,司南宇辰嘴角微微上揚。
樓敬明開口質問:“趙長空,空口無憑,我們要的可是證據。”
趙長空臉色淡然:“陛下,那幾封書信,便是最有利的證據。”
皇帝看了一眼老太監。
對方瞬間會意,離開了正德殿,將原本的幾封書信拿了回來。
皇帝問道:“你說這就是證據?證據在何處?”
樓敬明戲謔道:“趙長空,你要清楚,這紙張和字跡都一模一樣,哪有你說的什么證據,欺君可是重罪!”
趙長空沒有理會樓敬明,而是繼續說道:“陛下,臣父親的書信用的紙張與這封信的紙張不同,您可以讓他們將紙張揭開,看一下里面的層數。”
聞,樓敬明微微皺眉。
皇帝沖著老太監點了點頭。
老太監用手指沾了一些水,開始小心翼翼的揭開紙的層數。
其他幾名太監也趕緊過來幫忙。
很快,五封書信被全部揭開。
皇帝問道:“可有不同?”
老太監連忙躬身回應:“回稟陛下,之前定國公寄回來的書信,用的紙張都是五層,唯獨這一封書信用的是七層的紙張。”
樓敬明連忙說道:“陛下,這紙張并不能說明什么,至少這字跡都是一樣的,足以證明定國公謀反一事,而且趙長空說三日內破案,如今也算是欺君,還請陛下嚴懲!”
趙長空反駁道:“陛下,臣昨日回去專門找了人詢問,這種紙張只有上京才有售賣,用的是專用的衫楠木制作,而這種紙有個缺陷,就是經常滲透,所以,前兩年他們才改用了七層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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