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東宮的柳公公便被御林軍帶到了正德殿。
他一臉懵,惶恐的跪在地上:“奴才叩見陛下。”
“你便是東宮的柳公公?”
“奴才是。”
皇帝指向了一旁跪在地上的那些男子:“你看看,他們幾個,可曾認得?”
柳公公驚慌失措的看了過去。
然而,當他看到那些男子之后,臉色驟變。
他惶恐的搖頭,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奴才不,不認識。”
趙長空質問:“可為何這些衙役,昨日見到你與他們相見?”
柳公公還想要試圖狡辯:“這不可能!我昨天從未離開東宮。”
但是,趙長空也早有準備。
又從懷中取出了一些口供:“陛下,這些是東宮外那些商戶與百姓的證詞,均可以證明昨日他離開了東宮。”
柳公公徹底慌了:“陛下,奴才突然想起來,奴才出去了,可是奴才沒見過他們。”
“可你剛才說的是,從未離開東宮,柳公公,你是在欺君!”
柳公公瞬間嚇的癱軟在地上:“奴才,奴才沒離開過東宮。”
“可你剛才說離開了東宮。”
柳公公腦子一片混亂,他緊張的說道:“我是離開了東宮,可是我沒讓他們去燒糧草!”
轟!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皇帝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整個正德殿的溫度,急速下降。
令不少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趙長空卻笑了:“柳公公,我何時提到過他們去燒糧草這件事?”
柳公公頓時明悟過來,知道他這是上了趙長空的當,他清楚,自己算是完了!
“太子,你好大的膽子。”
皇帝憤怒的眼神,落在了司南朔光的身上。
司南朔光哪敢承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父皇,兒臣冤枉啊,這件事兒臣真是不知情!肯定是這個狗奴才他自己去做的!”
說完,司南朔光陰冷的眼神看向了神色慌張的柳公公。
柳公公神色一怔。
他豈能不知道,太子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當即惶恐的說道:“陛下,是奴才自作主張,這件事與太子沒有關系,奴才愿意以死謝罪!”
說完。
柳公公當即朝著正德殿的柱子撞去。
趙長空反應過來想要阻攔。
然而,站在趙長空身旁的那些御林軍,卻可以上前一步,擋住了趙長空的身體!
“抓住他!”
趙長空怒喝一聲。
可是,已經晚了。
“砰!”的一聲。
柳公公直接撞在了正德殿的朱紅色柱子上。
鮮血四濺。
身體一軟,倒在了血泊之中。
趙長空有些懵,他愕然的看向身旁的幾名御林軍,面色中滿是不解:“你們為何不攔住他?”
御林軍卻沒有一個人回答趙長空的問題。
這個時候。
皇帝的聲音再次響起:“今日起,太子幽禁東宮,無詔不得離開東宮半步。”
“父皇,父皇!”
太子跪在地上哀嚎:“這件事兒臣真的不知情啊,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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