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永安侯府留下的證據也不多,私制兵器從明面上看,完全是林朱兩家和陳知府的自發性行為。
“但能叫太子蒙受猜忌,這還不劃算嗎?”
“追雨。”溫軟淡淡開口,“本座怎么教你的?面對敵人,不能一擊中的時,就要暫且蟄伏,像毒蛇一樣藏在暗處,等待時機,一舉咬死對方!”
追雨差點冷笑出聲。
她所謂的蟄伏,是發賣太子,火燒東宮,派人刺殺無數次?
“那這兵器?”他又問。
“當然是本座的。”
“……”果然。
弄不死太子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舍得上繳國庫。
“那就這么放過太子嗎?”
“當然不會。”溫軟臉上浮起一抹奸詐惡毒的笑容,“本座想,西南大將軍和湖廣總督也不想太子意圖謀反的事被別人知道吧。”
這是太子剛搭上線的大助力。
追雨若有所思:“您是想以九族威脅他們與太子斷交?”
“笨死你得了!”
溫軟奶音嫌棄:“斷交了還怎么做內應?”
她眼眸微瞇,老謀深算:“等他們上了太子的船,本座會親自聯系他們。”
“對了,那兩個女兒都護著些,可別叫那個老王八禍害了。”
既然是她的人了,自然得保下。
追雨:“……太子重傷在床,做不了什么。”
就是東宮以后怕是要成小郡主的專屬篩子了。
他眼神復雜,一時不知道是該同情太子還是該幸災樂禍。
短短片刻間,溫軟就制定好了下一步計劃,眾人包括秦九州在內都適應良好,只有謝云歸一臉恍惚。
這對嗎?
難道太子之前的倒霉都不是意外?
還有發賣掛牌那件事……不會真是這小屁孩賣的吧?
回到府里,秦九州剛進門就沉聲質問:“秦溫軟,誰允許你單槍匹馬創林府的?”
溫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本座如何行動,還需你過問不成?大逆不道!”
秦九州深呼一口氣:“你人小武功弱,今日此舉太過危險——”
“小秦。”
溫軟撥弄著腕間的佛珠,沉靜開口:“竟敢污蔑看輕本座,誰給了你雄心豹子膽嗎?說出來,本座吃了他。”
“……”
罵不過,勸不動。
可若再這么莽,以后真遭了暗算怎么辦?
看著她一臉高深莫測的裝逼表情,秦九州手癢的厲害,終于爆發了:“追雨,拿雞毛撣子來!”
這玩意兒再不收拾,以后都敢上天了!
追雨雖然不信他敢動手,但還是麻溜去拿了。
雞毛撣子很快在手,但溫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看一眼撣子屁股就痛的溫軟了。
她是王者歸來,鈕祜祿,軟!
“本座就站在你面前。”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你有幾分像從前!”
“……”
秦九州死死盯著她,拿著雞毛撣子的手抬起,又落下,咬牙再次抬起,又再次落下。
最后一次雞毛撣子落在距溫軟屁股僅一寸處,溫軟面不改色,巋然不動!
秦九州氣得臉色鐵青。
“砰!!”
雞毛撣子被甩飛砸去樹上,秦九州拂袖便走。
不一會兒,有人驚慌的稟報:“不好了小郡主,王爺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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