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瞥了眼地上的人,不屑一笑:“一個昨夜妄圖勾引本座的小妖精罷了,本座罰他在這里面地思過。”
“……”
秦明月、謝云歸震驚地看了眼她,又看向陳知府,表情頓時變得鄙夷而唾棄。
“不要臉的東西,連小孩都不放過!”秦明月呸了一聲。
“禽獸有種,人卻沒種。”謝云歸陰森森看了眼陳知府下三路的位置,“中看不中用,尿不知黃成什么樣,半點照不醒這張蛤蟆臉,一會兒就給他閹了!”
這倆不見得服溫軟,但還算有點良知和底線,一聽溫軟胡說八道,立刻就信了。
王琦一邊跟著罵,一邊捂住屈沁耳朵。
“砰!”
秦明月抬腿給了陳知府一腳。
剛被掐了人中悠悠轉醒的陳知府:“……”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溫軟,氣若游絲:“你、你胡說什么?我哪有勾、勾引你……”
“怎么,當本座是三歲小孩呢?”
溫軟冷笑一聲:“凹姿勢站在月光下,特地堵住本座的路,還四十五度抬頭望天,一臉深沉和高深莫測,當本座瞎嗎?你裝什么呢?被本座撞到還裝柔弱,怎么,等著本座來憐惜你嗎?”
當她沒看過宮斗劇?
那群妃子不就是這么偶遇皇帝的?說話結結巴巴,語氣柔弱無依,與姓陳的這副狐媚作態有什么兩樣?
她再度冷笑一聲,眼神輕蔑,吐字刻薄:“你真的很裝。”
陳知府:“……”
他大喘著氣,像是快氣背過去了。
本就被頭撞得還在隱隱作痛的肚子更是一起一伏,疼得他只能癱在地上干生氣。
青玉旁觀全程,欲又止,卻有些被溫軟的邏輯說服了。
論裝逼,小郡主堪稱祖師爺,就陳知府這點段位,到底裝沒裝,她能看不出來?
就是理解的含義有點些微偏差罷了。
——小郡主可能把自已代入慶隆帝了。
人還沒登基呢,皇帝癮就先犯了。
見沒人說話了,謝云歸當即開炮。
他對禽獸人渣異常唾棄仇視,臟嘴一張,比溫軟更刻薄地罵起陳知府,沒有一句話不帶臟字兒,還順帶問候了陳家十八輩祖宗。
陳知府大喘著氣,目眥欲裂,怎么也沒想到自已年過半百,晚節不保!
“不、不是……她誹謗我啊啊!!”陳知府聲嘶力竭。
“獸性不改!”謝云歸冷笑一聲,說出了從慶隆帝那里聽來的箴,“她才三歲,她能撒謊嗎!”
陳知府死死睜大眼睛,張著嘴快呼吸不過來了。
“看你腦滿腸肥,里頭裝的都是尿吧?泡的連豬腦子都沒了,還以為別人跟你一樣在里面泡著呢?我們嫌臟,也沒那重口味!”
“……”
陳知府梗著脖子瞪大眼,有進氣沒出氣,喉間發出“嗬嗬”的嘶厲聲響,還是沒撐住,兩眼一翻,不知是暈死還是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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