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就會暴露,但不見面的話,鏡子就用不了。
而且就算王富貴冒險送過去,也需要告知妹妹這個鏡子的功能,畢竟這鏡子是需要雙方都同意的。
但這樣這么做的話,那到時候那些兄弟姐妹一查記憶,那他們就會知道一切。
而且就算是江銘在這棟樓就和妹妹交換身體,那情況也絲毫不會有改善,畢竟到時候就算是江銘過去,用的也是妹妹的身體,沒有任何特殊能力。
那些兄弟姐妹要是讀取江銘的記憶,江銘也沒有太好的法子。
就算讓小賣部出手,也可能會適得其反,遭受更嚴重的懷疑。
這像是陷入了一個怪圈。
但面對這個問題,江銘似乎對此早有預料,絲毫沒有慌張,緩緩開口說道:
“這倒不是什么難事,最簡單的法子,就是和小賣部做交易,讓章魚出手。”
“不過這樣的話,記憶的修改,難保不會出現什么問題,這樣做很有可能會被看出端倪,雖然概率很小,但不得不防。”
“所以我根本不打算修改記憶。”
“或者說,修改妹妹的記憶。”
王富貴聞,有些疑惑的看向江銘,開口問道:
“等等,你不打算修改記憶,也不打算和她見面,那你這鏡子也用不了,你的這計劃要怎么進行?”
江銘聞,眼神微動,但是沒有過多語,而是手掌輕輕張開,一支紅色馬克筆出現在他手中。
王富貴見到這一幕有點懵。
在王富貴懵逼的眼神中,江銘又召喚出身體轉換鏡。
身體轉換鏡的一面,江銘的面孔烙印在上面,這意味著江銘已經使用過了,只需要妹妹同意使用,再照鏡子就行。
江銘翻轉鏡子,另外一面鏡子依舊是空白的,哪怕江銘看向鏡子,鏡子中也沒有他的倒影。
看了兩眼之后,江銘將鏡子重新翻轉,回到了烙印著他圖像的那一面。
看著鏡面中那張半邊灰白,半邊血色的面龐,江銘提起紅色馬克筆,輕輕寫下一行字:
“只要同意,就能立刻脫離危險。”
而在這行字的下方,則是寫上了身體轉換鏡的名稱和作用。
寫完之后,江銘長出一口氣,而后將鏡子重新收起來,開口說道:
“呼,好了。”
王富貴看到這一幕,一臉疑惑,看向江銘問道:
“你在鏡子上寫了點字,然后再收起來,這就沒了?!”
“我看不出來這有什么意義。”
“畢竟你妹妹既拿不到,也看不到,甚至也用不了啊!”
江銘聞,面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開口說道:
“不,已經夠了。”
“我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這個計劃能完成的前提是,我和她之間的關系需要很緊密。”
“而恰巧,這一點我已經做到了。”
“我和她之間的關系已經非常緊密了,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之間已經不分你我了……”
說到這里,江銘頓了頓,而后接著開口說道:
“我那些兄弟姐妹能從那么殘酷的斗爭中活下去,心思必然謹慎多疑。”
“面對突然出現的偷渡客,必然會將它們的底細查個底朝天,我就算過去,肉體也是妹妹的,根本反抗不了他們。”
“所以我根本不打算在一開始的時候過去,我會讓妹妹和諸葛鴉熬過最開始的這一段時間,然后在他們放松警惕之后的一個特定時機再過去。”
王富貴上下打量了一番江銘之后,開口問道:
“你想要不露痕跡的過去,那就只能用那面鏡子,那你要怎么把鏡子隔這么多棟樓送到妹妹手里呢?”
江銘笑了笑,開口說道:
“不需要我送,到了那個特定時間,她自然會拿到的。”
“要是拿不到呢?”
江銘聞只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不可能的。”
“畢竟,我們之間的關系可是很緊密的……”
王富貴聽到這里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看江銘那副自信的樣子,知曉他必然是有很高的把握。
于是他點了點頭,不再多問,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
“既然你覺得你妹妹一落地就會被探查記憶,那諸葛鴉不也會被這樣做嗎?”
“它身懷鴻運齊天,要是被知道所有記憶,那豈不是完了?”
江銘聞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它好歹也是只s級詭異,而且運氣還那么好,哪有那么容易被抓。”
王富貴看向江銘,攤開手說道:
“可那個好運氣的鴻運齊天是得它開啟賭桌才有的,但要是它開賭桌,那就動不了。”
“要是選擇關閉賭桌跑路,那好運氣就沒了。”
“這二者都有缺陷,要是諸葛鴉到了那棟樓,四面皆敵,那很容易就會被抓到的,除非它的鴻運齊天能夠常駐,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江銘聞,看向王富貴的眼睛,開口說道:
“為什么不可能呢?”
王富貴微微一愣,說道:
“這為什么會可能呢?畢竟這鴻運齊天是諸葛鴉用賭桌從小江身上搞的,只能在賭桌里用,這是諸葛鴉親自實驗過的,也是它親口說的,不會有誤。”
江銘微微點頭,說道:
“諸葛鴉確實是這么說的,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
江銘頓了頓,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看向王富貴,開口問道:
“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天賦算你身體的一部分嗎?”
王富貴摸著下巴,認真的思索了一番之后,開口說道:
“心念一動就能使用天賦,任意操控玩具小人,而且這天賦還和我的理智值掛鉤,是我造出來的,陪伴了我三年之久。”
“雖然穿越前沒有,但經過這三年,這天賦已經和我密不可分了,說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確實沒問題。”
江銘聞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在這個世界,對于人類來說,天賦確實是自已密不可分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