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笑了笑,張鳴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些什么。
而一旁的中年人繼續觀察著張鳴的表情,隨后突然笑道:“你應該是因為錢的問題吧?投資失敗了?”
“咱們這輕癥區基本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因為錢,一種是因為情。”
“像是那種真瘋的,幾乎都在重癥區。”
想了想,張鳴點點頭。
自已還真的為錢所困,自已太缺錢了,盤古計劃就是個燒錢機器,如今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第一筆3000億已經被燒的七七八八了。
等八月一號免簽正式落地后,確認沒什么問題他就要進京要錢了。
“是啊,缺錢,缺很多很多錢。”
“不過老哥,這輕癥區的年輕人也太多了吧,我原本以為應該是以我們這種年輕層段的為主呢。”
沒有繼續盯著張鳴看,中年人轉頭看向窗邊。
“剛來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想的。”
“可能現在年輕人的壓力更大吧,學習、工作、戀愛、父母,誰知道呢。”
想了想,對方說的沒錯,現在年輕人的壓力確實普遍比較大,患有抑郁的連年增加。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張鳴繼續笑呵呵的問道:“老哥,剛聽你說重癥區,院里的重癥區有多少人啊?會和我們互相交流,一起吃飯之類的么?”
一起吃飯么?
中年人搖搖頭。
“幾乎碰不到吧,我們是分時段吃飯的,等他們來了,我們基本都離場了。”
“不用怕,他們雖然是精神病人,但在醫院里,有藥物的控制,基本上是不會攻擊我們的。”
“就他們吃那么多藥,好人也都給吃傻了,更別提有的時候把醫護惹急了,他們還會給這群病人電療一下。”
電療?張鳴一時之間有些無,大部分所謂的電療哪是電療啊,用電刑來形容可能更加合適。
只可惜自已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耽誤,不然真的該好好的去潛伏在精神病院查一查這個行業目前的情況。
“這樣么?那還有沒有更重的,就是連病房都不能出的那種人?”
聽張鳴還在追問,中年人又將視線轉回到張鳴的身上。
“有,怎么沒有呢。”
“不過他們的情況更復雜吧,聽說有些人可能沒有病,誰知道呢。”
“這啊,說是醫院,其實更像是監牢。”
“輕刑區、重刑區、死刑犯。”
沒有人接,是出不去的。
說完,中年人低下了頭,繼續玩起了手指。
見到這一幕,張鳴也沒再打擾,而是站起身去和周圍的其他人又聊了聊。
“開飯啦!”
聽到護工的喊聲,正和張鳴聊天的一個小姑娘呵呵的說道:“叔,走吧,不聊了,你第一天來,我請客,咱們去吃飯。”
看著眼前笑的很明媚的少女,張鳴真的很難相信這姑娘有相當嚴重的雙向情感障礙。
“好,那謝謝你。”
跟著少女一同來到餐廳,取餐盤、打菜、找座位、吃飯、收拾餐盤。
少女看起來表現的完完全全就像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人。
“叔,我要回去睡午覺了,你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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