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怎么回事?”
聽到白溫文的話,張鳴深呼吸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后才說道。
“白省長,我看江海市有些人是無法無天了,我那老班長死在看守所里了,現在公安的人堵在我那老班長家的門口,讓他兒子簽協議。”
“什么?!”聽到張鳴這話,白溫文也是驚訝出聲。
原本他也沒想著太急去解決這件事,最好是法院那邊完成審判,隨后他再出手,把這群參與到這事件中的人一把連根拔起。
但這事情還沒想好,情況就出現了變化。
“張書記,走!我跟你一起去江海市。”
上了車,報出了地點后,張鳴感覺自已此刻的腦子里像被塞進了一團亂麻。
片刻后,強行讓自已冷靜下來,張鳴撥通了省公安廳沈剛的號碼。
冰城到江海市雖然不及到明珠市那么遠,但路程哪怕一路暢通也最少要一個多小時。
張鳴現在有些擔心萬松的安全。
很快,電話被接通,對于張鳴這個明珠市市委書記給自已打電話,沈剛也有些驚訝。
沒等沈剛開口問張鳴有什么事,就聽到電話那頭的張鳴自報家門。
“喂,沈廳長,我是奉天省委常委張鳴,是這樣,我一個朋友現在遇到了黑警的迫害,他在江海市東方家園小區a12棟303,你能不能調動江海市公安局的警力過去,我現在跟白省長正在趕往。”
白省長?
消化了一下張鳴口中的信息,沈剛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好的,張書記,我現在立刻聯系江海市公安局,去控制現場,等待您和白省長的到達。”
聽到沈剛的話,張鳴繼續補充道:“這群人的背后可能有江海市市委書記或者其長子的指示,亦或者江海市公安局局長兒子的指示,我不知道你這個省廳的廳長能不能指示的了他們。”
“如果不行的話,我就讓別人去。”
情況這么復雜么?聽到張鳴這樣說,沈剛有些沉默。
他這個省廳的廳長能不能指揮的動江海市的公安局?理論上是能的,畢竟他也是奉天省的副省長,級別和職權都不小。
但如果事情涉及到江海市市委書記的兒子或者公安局局長的兒子,那這件事就不好說了。
下邊會不會陽奉違,他還真不敢保證。
畢竟省廳理論上對市公安局只有指導關系,一般情況是不能夠干預市公安局辦案的。
縣官不如現管,這種涉及當地領導兒子的官司,他還真不一定叫得動。
見沈剛猶猶豫豫沒給自已一個肯定的答案,張鳴也知道這件事沈剛大概不太好辦。
沒有跟沈剛廢話,張鳴直接掛斷電話,隨后撥通了同樣擔任奉天省委常委的奉天省軍區政委的號碼。
快速的講明情況后,張鳴直接再次扣上了大帽子。
“許政委,據我所知,我的這位老班長剛剛從保密單位退伍兩年多的時間,在部隊的時候是一級軍士長,獲得榮譽稱號一次、榮獲一等功一次、二等功兩次,三等功和嘉獎數次,參與過多個保密項目,現在應該還在脫密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