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我可以,我就是看字模糊而已!”
聽著他這么說,陳綿綿翻了個白眼。
“那你說我是暖水壺是故意的?”
任海濤:ヽ(ー_ー)ノ毀滅吧,真的,就這樣吧。
當時那么大的風,陳綿綿穿得和暖水壺一個配色,而且周圍那么多人走來走去,他真的是沒看清而已。
“呵呵,我就是說著玩的,我這人不記仇,真的!”
陳綿綿看著任海濤,笑得人畜無害,嘴里說著不記仇,但他知道這娘們最記仇。
不等任海濤說啥呢,陳綿綿已經開始翻找戰利品。
錢,揣兜;子彈,揣兜;步槍,揣兜;匕首,揣兜……
不到兩分鐘,那兩具尸體就被翻個底朝天。
要不是因為性別問題,他倆褲衩子都得被陳綿綿給扒了。
“你,不至于吧?”
任海濤聽說軍犬隊可是全軍最肥的部門,多少人打破腦袋想進去。
不僅津貼高,最主要的是學會訓犬的技能,以后在軍區那可是香餑餑。
“什么不至于,蒼蠅腿也是肉哇。
我們部門自營,沒有撥款……你都不知道我們多窮,孩子苦哇!”
任海濤嘴角抽搐,要不是看著陳綿綿那鼓鼓囊囊的裝備,他可能就信了。
等陳綿綿把東西清理完,拔了任海濤扔的飛鏢。
“這個你還要不,不要我帶回去當土豆撓(刮土豆皮的東西)。”
“你拿回去用吧。”
任海濤現在已經不想說話,進來前,他以為得是一場慘烈的浴血奮戰。
結果陳綿綿松弛得就像是來旅游似的!
“你把這人的衣服穿上,血抹臉上!”
不等任海濤走神完,陳綿綿已經開始指揮他干活了。
雖然不知道陳綿綿要干什么,但想著之前他答應過要聽從指揮,就迅速扒了其中一個和自己身材差不多人的衣服套上。
鮮血是現成的,任海濤接到手上,隨便往臉上抹了一圈,主打看不出模樣。
就連身上也不例外。
等差不多了,陳綿綿就讓毛孩子們在角落隱蔽,她則是帶著任海濤大搖大擺往里走。
“一會你就是深受重傷的啞巴了!”
當聽到有腳步聲的時候,陳綿綿在任海濤的耳邊低聲說完,就讓他倚在石壁上裝重傷。
而陳綿綿就這么大咧咧地站著,任海濤瞇縫著眼睛,看著她正背對著自己瘋狂扇動手臂。
這難道是什么新型的做法?還是心里暗示?
任海濤這邊正想著呢,那邊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心都跟著提起來了。
是死是活就陳綿綿了,他第一次有些懷疑,自己跟進來是不是正確的。
和陳綿綿一起進來,總有種把腦袋栓褲腰上的感覺。
就在這時,任海濤已經看到人影了,呼吸都停頓了,有種馬上就要被打死的爽感。
然而,下一秒,就見陳綿綿幾步沖過去,抬起手用剛才鍛煉的姿勢,狠狠扇向最前面的人。
“八嘎!!”
陳綿綿惱怒地看著出現的幾人,嘴里是流利的京都口音。
“你們這群廢物,被人混進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來得及時,這里就被人發現了!
去找你們的頭來,說京都的藤原尼媽媽奉命接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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