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扭頭望向木屋,有些不自然的耳尖微微泛紅:“是你學得快、有天賦,我就指點了兩下。”
眾人看著兩人的互動,眼神里都多了幾分笑意。
這微妙的氛圍,傻子都能看出不對勁。
許三觀故意咳嗽兩聲,丁小寧也難得勾了勾嘴角,莊毅更是直接擠了擠眼,惹得彩云臉頰更紅。
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這輕松的氛圍,眾人回頭,只見林業帶著一眾武警戰士快步跑來。
他掃過眾人,見大家都面露輕松,便已知沒了危險,沉聲問:“里面情況怎么樣?”
戰峰立刻立正敬禮,語氣嚴肅:“報告大隊長!人質已安全脫離,房屋內僅剩負隅頑抗的毒販,數量不明,但已被我們包圍。”
林業抬眼望向緊閉的木屋門,眉頭微蹙:“先喊話,讓他們繳械投降。沒必要為了這群毒販浪費火力。”
無謂的流血犧牲沒有意義,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成果才是關鍵。
“是!”
戰峰上前一步,朝著木屋方向高聲喊道:“里面的毒販聽著!立刻扔掉武器,雙手抱頭出來投降!我們優待俘虜,頑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條!”
……
木屋內。
光線昏暗,胡昂靠在墻角,手里緊緊攥著一把上了膛的手槍。
外面的喊話聲清晰傳來,他臉色愈發陰沉。
“頭兒,怎么辦?”
一名心腹聲音發顫,眼神里滿是恐懼。
現在外面全是p,他們手中又沒了人質,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條!
另一名心腹端起槍,眼神兇狠:“還能怎么辦?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拼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拼什么拼!”馬上有人反駁,近乎嘶吼,“p說優待俘虜!咱們投降,說不定還能活下來!”
“活下來?老子親眼看到朵貢都投降了,還是被那個當兵的殺了!”一名毒販聲嘶力竭。
胡昂猛地轉頭瞪著他,聲音嘶啞,“說的不錯,咱們手上沾了多少血?販毒、殺人、燒寨子!就算投降,我們也得死!說什么優待俘虜,都是放屁!”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狠戾,抬手將槍口對準木門方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今天要么沖出去,要么拉幾個墊背的!”
心腹們看著他瘋狂的樣子,也知道沒了退路,紛紛舉起槍,靠在門后、窗邊,手指扣在扳機上。
胡昂眼眶充血,兇狠地朝著外面大喊,已然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別癡心妄想了!想讓我們投降?沒門!有種就沖進來!咱們魚死網破!”
“還說什么優待俘虜?老子看是放屁!朵貢都投降了,不還是死在了你們手上!信你們的話,老子還不如信世界上有報應!”
屋外,聽著胡昂歇斯底里的嘶吼聲傳來。
林業眉頭微皺,冷眼掃過菜鳥們:“有這事?”
“大隊長,一人做事一人當!”
聽到林業的問詢,丁小寧毅然站了出來,脊背挺直,語氣里帶著決然,“是我!”
林業目光銳利如刀鋒般從丁小寧那張堅毅果決的臉上劃過,眉頭不易察覺的微微挑了挑,但語氣依舊當然:“知道了,你的事之后再說。”
說完,林業轉頭繼續盯向殘破木屋方向。
見大隊長沒有問責,丁小寧有些心急,想要彌補自己的粗暴過失:“大隊長!給我幾個人,三分鐘內必拿下!我可以立軍令狀,若是拿不下,我一人承擔后果!”
“帶我!”許三觀第一個站出來。
莊毅高舉雙手:“還有我!”
“你們都歇著吧,我來。”戰峰冷哼一聲。
張努力扭了扭脖子:“算我一個,剛剛沒打爽。”
菜鳥們齊齊望向林業。
便見林業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沒必要。”
一眾菜鳥倏然頓住。
沒必要?
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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