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個年輕人碰頭了,說說笑笑玩了一上午,到了飯點找了家飯店。
飯桌上,劉二胖突然一拍大腿站起來:“銘哥!原來當初幫我撿漏完成任務,還讓張肅那倆貨哭著給我道歉的,都是你啊!”
他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說呢,哪有那么多好事砸我頭上!”
“你當時就沒往這方面想?”周露笑著打趣。
“哪敢想啊!當時銘哥不是覺醒失敗了嘛……”劉二胖撓撓頭,嘿嘿直笑。
顧雪覓看向吳銘:“就快軍考了,有沒有緊張?”
“還好,盡力就行。”吳銘笑道。
“銘哥加油!我可把大腿抱穩了!”
劉二胖拍著胸脯,“我的目標也是當兵,你先去探探路,等我去了部隊,可得罩著我!”
顧雪覓打趣道:“劉二胖,你可得抓緊了。就吳銘這速度,在屠宰場待了四天,在山海功道院半個月就沖進軍考了,等你三年后考上,他指不定在哪呢。”
“部隊里還有特種部隊、巡防隊、駐城防衛隊、海軍陸戰隊……”
劉二胖頓時蔫了,這是大實話啊!
他哪有銘哥那本事,軍考怎么也得三年后,到時候銘哥估計早就站在他夠不著的高度了。
“喂,別把我捧那么高,搞不好軍考都過不了呢。”吳銘無奈道。
“胡說!”
顧雪覓、劉二胖、周露異口同聲。
劉二胖舉著杯子:“銘哥必須過!最好直接沖軍官!”
顧雪覓也豎起粉拳:“加油!”
吳銘被逗笑了。
吃過飯稍作休息,幾人從餐廳出來。
“銘哥,雪覓,下午我和露露要去過二人世界,就不帶著你們倆‘大燈泡’了,你們自個兒玩哈,我們去恩愛咯!”
劉二胖摟著周露的腰,賤兮兮地晃了晃手,那欠揍的模樣恨不得讓人給他一拳。
這家伙說走就走,還特意回頭揮了揮手,炫耀意味拉滿。
原地只留下吳銘和顧雪覓,大眼瞪小眼。
“死胖子,重色輕友不夠意思!”
顧雪覓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臉頰鼓成包子,偏偏還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呵呵,就是。”
吳銘附和道,“他不想帶我們,我們還懶得當電燈泡呢!”
“對!我們自己玩,不用吃狗糧,說不定更開心!”
顧雪覓賭氣道,拉著吳銘就往劉二胖相反的方向走。
城里治安好,吳銘沒釋放意動力,不然他肯定會發現,兩人剛轉身,街邊小巷子里就探出來兩個腦袋,正是劉二胖和周露。
“銘哥,兄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劉二胖故作深沉地嘆氣,逗得周露直笑。
一下午玩得格外盡興,直到華燈初上,吳銘才和顧雪覓分開。
雖說同窗六年,關系一直很好,但像今天這樣單獨相處這么久,還是頭一回。
那種輕松又微妙的開心,吳銘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剛到家,雷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銘銘,申請通過了,明天動身去楚江市,后天軍考。明早直接去功能大廳廣場的傳送陣,我和你李伯伯都去送你。”
“明白,雷伯。”吳銘應道。
他本以為要后天才走,沒想到這么快。
心里既有對軍考的期待,又有對老媽的牽掛,老媽凌晨兩點才下班,等她回來自己早該動身了,連好好告別的時間都沒有。
吳銘掏出手機,想問問老媽能不能請個早假。
“喂,兒子。”
電話那頭傳來王娜娜的聲音。
“媽,雷伯說明天一早我就得去楚江市,后天軍考。您能早點下班不?我想給您做頓好吃的。”
吳銘盡量讓語氣輕松,掩飾離別的傷感。
食品廠車間里,王娜娜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巧了,今天活兒少,媽正在回家的路上呢,我兒子的手藝必須得品嘗!”
“好啊?!”吳銘驚喜得差點跳起來。
“媽快到了?趕緊做,我都餓了。”
“馬上開工!”
吳銘掛了電話,興沖沖地沖進廚房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