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的不少學生投來異樣的目光,卻也沒太在意。
齊川心中不爽,來到蘇晨身后,索性先發制人,沉聲道:“敢做不敢當?”
蘇晨慢悠悠轉過身,“你是?”
“別裝了,我是江鶴的丈夫!”齊川聲音低了些,宿舍樓的安保狐疑的盯著兩人。
“原來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蘇晨一臉恍然。
齊川愣了愣,不由冷笑,“你倒是有恃無恐,以為有江鶴撐腰?”
“不是,我只是看你這位前輩溫文爾雅,肯定不是那種沒有禮貌的家伙。”蘇晨解釋道。
齊川眉頭微皺,這家伙的反應出乎意料,讓他準備的諸多說辭都很難派上用場,依舊冷聲道:“你昨天為什么耍我?”
“沒有啊,我這不是下來了嗎,只是間隔時間有點長而已。”蘇晨不解詢問。
齊川一滯,懶得再胡扯,語氣森然,“小子,別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你難道不好奇,自己的出城時間,為什么從三個月變成半個月了嗎?”
“原來不是半個月嗎?”蘇晨一臉迷茫。
齊川一口氣憋在心頭,眼前這小子,不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劣等流民,本以為江鶴丈夫的身份會讓他無從適應。
結果脅迫、敲打等手段像是落在了棉花上,讓他無名火起。
“不是,老哥,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們這些大人物不是各玩各的嗎,你沒有情人嗎?”蘇晨故作不解,“就因為我和你老婆睡了一覺,你真惱羞成怒了?”
齊川眼神微閃,這小子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明,那就要換個方法了。
臉上的陰森消失,變得淡然,把蘇晨帶到一個角落,壓低聲音:“你是個聰明人,那我就直說了,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蘇晨吃驚,上下打量著齊川,欲又止。
齊川眼神幽邃,蘇晨的反應落入眼中,這小子果然知道。
“你們這些大人物啊,真是難以理解…”蘇晨扭扭捏捏,一臉為難,嘆了口氣道:“算了,你畢竟是江鶴的丈夫,也能理解…”
“那天晚上,我去找她…她脫了我的衣服…紅酒劃過…她臉色酡紅…我說…她說…她聲音很…我們玩的很開心…”
齊川剛開始聽的很用心,而后臉色逐漸變得難看,怒喝道:“夠了!”
他眼神森森,熾烈火焰近乎噴涌而出,雖然心有鬼胎,但聽見自己老婆的活春宮,怎么可能真正平靜。
雙眼能噴火?這是什么職業?蘇晨下意識想到。
“怎么惱了,你讓我說的,我還以為江鶴老師說你有特別癖好,是開玩笑呢。”蘇晨連連后退,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我本來也不想說,我可沒特殊癖好。”
特殊癖好?齊川臉色變幻,明白了對方所說的癖好是什么意思,臉頰上浮現道道赤色紋路。
不行…他深吸一口氣,又壓住怒火,他身上的異常變化逐漸消失,盡量讓自己平靜開口,“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
“那你想知道什么?”蘇晨皺眉。
齊川沉默不語,看著眼前這個表現的有些迷茫的家伙,感覺看不透對方,自己竟差點失控。
“…南風學院是南風城培養中堅力量的搖籃,每一屆學生,都會挑選一批人,進行重點培養,資源,地位,知識…應有盡有。”他不再進行訊問,反而緩緩說道:
“既然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江鶴不可能為你投入多少資源,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可以把你安排進重點培訓名單中。”
“甚至,可以把出城時間推遲,多少讓你有點自保的力量。”
蘇晨無奈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齊川盯著他,沒再逼迫問,只是丟出一張鎏金卡片,淡淡道:“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折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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