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許詩卿給的地址,到達許家。
許老正精神矍鑠地在客廳里打著太極,一招一式,比上次見面時有力多了。
“小羅來了啊!快坐快坐!”許老一見他,立刻收了架勢,滿臉紅光地招呼他。
“許老,您這氣色,可是越來越好了。”羅成由衷地說道。
“哈哈哈,這都多虧了你啊!”許老朗聲笑道:“聽了你的建議,我讓詩卿找了那個老中醫開了幾服藥,又調整了作息,感覺渾身都輕松了,你小子可真是我的福星!”
羅成笑了笑,沒接話。
許詩卿親自下廚,招呼了一聲后,又去忙碌了。
羅成把茶葉送上,對許老爺子這樣的家庭來說,算不上好茶。
不過禮輕情意重,羅成只是個上班族,能拿出這樣的禮物,已經算很有心了。
許老爺子自是毫不嫌棄,還特地取了個名貴茶壺,拿著羅成送的茶葉泡了一壺。
足見尊重,也體現出了許家的門風。
飯桌上,許詩卿不停地給羅成夾菜。
一雙美目時不時地在他臉上打轉,看得羅成都有點不自在了。
食不寢不語,吃飯的時候沒人聊天。
飯后許老爺子笑呵呵地退場,許詩卿提議到院子里散散步。
月光如水,灑在庭院里。
兩人并肩走著,許詩卿忽然促狹地一笑:“說實話吧,羅成,其實根本沒有什么老中醫,對不對?”
羅成心里并不意外,臉上卻不動聲色:“你說笑了,許老爺子身體恢復得不錯,有沒有老中醫都不重要。”
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許詩卿看了他一眼,見他不想多說,便聰明地轉移了話題:“好了,不逗你了,跟你說正事。”
“你說。”
“前兩天秦家托人遞話,說我爺爺當年欠了他們家一個人情,想來我爺爺這兒求一件東西。”
“秦家?”羅成的眉毛立刻擰了起來。
“對。”許詩卿點了點頭,表情帶著幾分凝重:“他們點名要了我爺爺收藏的一只清代陳鳴遠的極品紫砂壺。
那把壺,可以說是爺爺最心愛的藏品之一了。
秦昊雖然沒有親自出面,但我猜,這事八成和他脫不了干系。”
羅成的心沉了下去。
許詩卿繼續說道:“我提醒你,是因為我覺得這事不簡單,或許跟你有關。”
“哦?”羅成好奇問:“為什么跟我有關?”
許詩卿解釋道:“秦昊和文玉姐,還有我,我們三家是世交,從小都是一起長大的,這事你知道吧?”
羅成點了點頭,這事,她聽白文玉提起過。
他們三家在京城都是很有實力的家族,除了許家比較低調外,白家和秦家都家世不凡。
許詩卿的語氣變得有些復雜:“秦昊從小就喜歡文玉姐,是那種近乎偏執的喜歡。
他把文玉姐看作是他的私有物,不允許任何男人靠近。
這些年凡是敢追求文玉,或者跟她走得近一點的男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有這種事?”羅成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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