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就沒有聽說被宗門天驕寧師祖帶走的人還能活著回來的?”
“劉管事,不如將此事上報,請寧師祖定奪。”
眾外門弟子紛紛圍住胡牛和韓老頭。
誰都想立下這個功勞,誰都知道寧斐賞罰分明,賞得多,罰得重。
況且胡牛素日孤僻,任何人都不曾與其交好,大部分人沒有心里負擔,只是做了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胡老兄,我攔住他們,你快走,莫要管我。”韓老頭悄悄地對胡牛說道。
說著,韓老頭將胡牛護在身后,一臉兇相,耍起了一套淬體行意拳。
眾人似乎沒有料到韓老頭還會耍拳,竟都愣了好一會。
不知誰叫了一聲“不理他!”
眾人隨即都涌了上來,把韓老頭東倒西歪、硬生生擠出去。
胡牛只是靜靜立在原地,眾人紛紛覺得他都被煉做爐鼎了,哪有什么反抗能力,正欲拿住他時。
“此人乃我爐鼎!”
這時,綠玉一聲嬌叱傳來。
眾人聞,腦中驚雷般炸開,呆呆立在原地。
“嘖嘖嘖!早該想到的。胡牛如今能站在這里的唯一原因”
“胡牛這廝平日看著木訥,在討女子方面,我承認不如他不如他不要臉,哈哈哈!”
“嘿嘿嘿!我說什么大機緣,原來就是這般躲在女子胯下討活罷了!我不羨慕!”
“該死,當爐鼎,竟然能變得年輕,為什么沒人選我做爐鼎?”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顯然是被寧師祖玩膩了,丟給其他人了!”
叮!吃虧福報!目標對宿主產生極重的輕視和不認同,積累福報+1
胡牛一臉傲然,沒有絲毫斡旋,在眾人你牛什么牛的目光下,昂首挺胸徑直走向韓老頭,將人群撞開了一個口子。
只見綠玉抬手晃了晃,劉鵬忙不迭躬身將一個幽蠶絲儲物袋奉上。
他滿臉堆笑,極盡諂媚,“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玉師姐向寧師祖多美幾句!”
綠玉接過儲物袋,輕輕掂了兩下,隨即靈識探去,里面赫然裝著一萬靈石。
“好說!好說!劉管事盡心盡力管理,我將如實上告。”
“是是是!多謝玉師姐!”
她眉眼輕佻,扭頭凝視著劉鵬,只見他把腰身又伏低了一些。
她便像只小貓踱步般興致盎然地走向扶著韓老頭的胡牛身側。
隨后三具身影騰空躍去,一息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心里一動,猶如看了一場大劇,心滿意足。但是不敢停留片刻都慌忙離開現場。
劉鵬眼里的恭敬溫順旋即被閃閃寒光取代,凝視著斷掌,后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在管事堂,稀里糊涂地過了一下午。
入夜。
劉鵬回到執事殿管事住所,服侍的女弟子照例端一盆洗腳湯來。
服侍女弟子蹲下身幫其褪去鞋襪,又小心翼翼抬眼想看看劉鵬的反應,洗腳湯溫度是否適宜。
瞬間,他眼前恍惚,仿佛又看被綠玉那般的不屑、帶著輕視的眼眸所凝視。
他瞬間暴起一腳踹翻服侍女子,大喝道。
“該死的奴才,想燙死我?”
“惹我?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服侍女子渾身顫抖,惶恐地伏在地上,嘴里只是哆哆嗦嗦地求饒,“恕罪!恕罪!恕罪!”
她尚未將劉鵬的腳置入洗腳湯,她不是知道錯了,她是知道要死了。
劉鵬眼中寒光一閃,撲了上來,一把將服侍女弟子推倒。
“不,不要啊!恕罪,饒命!”
服侍女子臉上的惶恐被驚恐取代,手腳并用,尖叫不迭。
劉鵬赫然眼冒著邪淫,臉上青筋泛起,一巴掌將服侍的女弟子抽倒,雙手用力將她的上身衣物扯碎成一縷縷布條。
不過一息,服侍女子臉上流掛滿淚痕,驚恐旋即化為絕望,嗓子擠出嗚咽,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被橫肉壓在身上的屈辱融在一起。
這時,門外出現了一道老者身影,邁著沉穩的腳步卻如鬼魅般進入屋內。
正巧撞見劉鵬將服侍女弟子騎在身下。
老者陰沉著臉坐在一旁案幾,靜靜吃了一盞茶。
半晌。
劉鵬心滿意足地系上褲帶,扭頭看見老者,慌忙伏在地上。&l-->>t;br>“爺爺?不知何事驚動您的大架?”
“聽聞,今日有人來鬧事?”
老者臉上依舊陰沉,擺手召進兩名弟子,示意兩人將服侍女弟子抬走。
“送去御獸殿!”
“是!”
不過一會,兩名弟子手腳麻利收拾好,便將服侍女子尸身帶走。
通常帶去的尸身都是送往御獸殿給豢養的妖獸做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