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訓狗師如何吶喊嘶吼,土佐依舊呈現出了下風。
它被藏獒死死咬住。
擂臺上都是鮮血。
不多時土佐就開始翻白眼了。
東瀛訓狗師看到這一幕就知道已經無力回天了。
顧川也確定了剛才藏獒訓狗師作弊了。
“顧川,你是現在叫停,還是等土佐被咬死了在叫停,反正你已經輸了。”沈曼君笑瞇瞇說道。
此刻那位東瀛訓狗師也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了-->>顧川。
顧川嘆氣道:“停吧。”
很快結束鈴聲敲響了。
兩條惡犬再次被高壓水槍分開。
東瀛訓狗師迫不及待上前抱住了自己的愛犬。
此刻土佐已經奄奄一息。
藏獒也回到了東瀛訓狗師身旁。
它坐在地上舔食著自己的傷口。
秦書語和徐盼盼看到這一幕都很沮喪。
本來他們以為贏定了,沒想到還是輸了。
“你輸了,愿賭服輸,你要留下來給我的戰狼做夜宵。”沈曼君笑道。
“我只是叫停了,我可沒認輸。”
“你想耍賴!”沈曼君起身瞪眼道。
這時楊老三也讓手下將手中的弓弩對準了顧川。
顧川絲毫不慌:“我耍賴?明明是你作弊了,剛才你的藏獒明顯已經體力不支,處于下風,你突然叫停中場休息,然后藏獒就回到了訓狗師跟前,我清楚的看到訓狗師一直用手在撫摸著藏獒的脖頸,我要是沒猜錯他是趁著這個機會像藏獒注射了興奮劑。”
“顧川說得沒錯,你的藏獒明顯不對勁,休息過后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顯得十分亢奮,你們明顯是作弊了。”秦書語附和道。
沈曼君聽后臉色有些難看。
楊老三也歪頭看著沈曼君:“沈少爺,我場子里的規矩你是知道的,誰要是在這作弊,就得留下一只手。”
“誰說我作弊了,他們輸了不想認而已,你們說我作弊了,把證據拿出來。”沈曼君道。
顧川走到了那位西域訓狗師跟前:“把你的手伸出來。”
西域訓狗師伸出了雙手。
顧川細細打量,他十個手指頭上,有八個手指頭都帶著戒指。
“你把你的這些戒指都脫下來,我要認真檢查。”顧川呵斥道。
“我想請問一下,戒指怎么作弊?你們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得認。”西域訓狗師冷笑道。
“你不肯讓我檢查我就不認。”
“事實勝于雄辯,大家都看到了,你說我作弊,為什么當時不揭穿,你是因為輸了想抵賴,所以才說我作弊,我可不吃這套。”沈曼君說完朝著一旁的中年人道:“老馬,把他抓起來,送到狗圈去。”
很快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
他五官硬朗,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勁的靈氣。
他一邊摩拳擦掌,一邊陰惻惻看著顧川。
“你是自己進去呢,還是我送你進去?”
顧川冷笑:“你們作弊了,我不認,想動手,我可不怕你。”
“你找死。”
話音落下,老馬彎曲手掌成爪形,他一把鎖住了顧川的肩膀。
顧川也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靈氣。
很快老馬就察覺到不對勁。
這小子肩膀堅如磐石。
他的鷹爪手居然無法穿透。
可見他是個練家子。
下一秒,顧川迅速出掌,一掌拍在了老馬的心口上。
老馬來不及接招,直接飛了出去,他砸在墻上,滾落在地,吐出一口濃烈的鮮血,然后就暈死了過去。
眾人見狀無不大驚失色。
楊老三和沈曼君更是直勾勾看著顧川。
老馬可是沈曼君身邊的金牌打手,他追隨沈曼君多年,卻是被顧川一掌打退。
由此可見顧川是個高手。
一旁的秦書語也是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它這才知道顧川不止捕魚的技術高超,還是個練家子啊。
顧川收掌冷笑:“酒囊飯袋,還想在我面前動手,不自量力。”
沈曼君氣的咬牙切齒:“三爺,這小子在這搗亂,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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