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到,根本沒有看見身后人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不-->>值錢。
“好,回家。”
走到門口,郭夕瑤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樣。
來到守門的彪形大漢面前,“今日我們錢帶得不夠,先不玩了。”
“不過,那五百兩的入會費,不會就此作廢了吧。”
彪形大漢搖搖頭,“不會不會,一次交費,可包終生。”
“臨走前,二位貴客可要帶走些什么?”
“還能帶走東西?”
彪形大漢已經不是剛才那冷臉模樣,換了一副諂媚的笑。
他搓著手,“姑娘要是有喜歡的,可拿走一樣。”
“行,我要二樓墻角上的那張桌子,可以嗎?”
“小的這就給您搬到馬車上去。”
兩個人最后,花了五百兩,帶著一張桌子,出了門。
馬車來之前,姜凌川始終不松手。
直到郭夕瑤準備上馬車,才甩開了他的手,自顧自上去了。
姜凌川低下頭,一雙桃花眼緊盯著自己的手掌。
余溫還在,悸動便不會消除。
總有一天,他還會再牽起這雙手的。
回到馬車里,姜凌川問,“為什么要了一張桌子?”
“聽春梅說,三年前,王府重裝。”
“爹爹沒有回來過,一直都是王姨母盯著的。”
“我想看看,這桌子和王府里的桌子,可有什么相似之處。”
話落,馬車內陷入了安靜。
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郭夕瑤絞盡腦汁想要緩解一下這莫名尷尬的氣氛。
而姜凌川卻很熟稔地開了口,“這些年王府的賬目,我都看過了。”
“十多年的賬,你都看完了?”
“這才幾天,你這也太拼命了吧。”
姜凌川下意識地想要矢口否認。
只不過,話到嘴邊,變了味道:“白日要陪著將軍操練。”
“只有晚上有時間看,如若不然,還能再早幾天。”
郭夕瑤聽到了重點,“這幾天,你該不會都沒有睡覺吧。”
姜凌川故意沉默。
片刻后,又輕笑著搖搖頭,“無妨的,為了縣主想做的事情。”
“在所不辭。”
郭夕瑤愧疚地低下了頭。
聲音都軟糯了幾分,“抱歉,不該將你牽扯進這些事情的。”
“往后若是還有這事,你可千萬別再熬夜了。”
說著,她抬起頭,滿臉的擔心,“熬夜對身體不好。”
“細水長流,我們總能成功的。”
姜凌川迎上她的目光。
誠懇地點了點頭,“嗯,細水,長流。”
馬車明明走得很慢,可姜凌川卻覺得,這一刻跟她獨處的機會。
好難的。
可它,終于還是停在了王府的門口。
“你先將桌子放在你住的地方吧。”
“對了,你住哪里?”
“香茗苑。”
郭夕瑤不解,“香茗苑在最東邊,你來我院子,要穿過一整個王府。“
“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想的,竟然把你安排在了那里。”
她或許不知道白舫的心思。
但姜凌川心里門清。
不就是怕自己對他的寶貝女兒起了歹心嘛。
可這種事情,不是他阻止,姜凌川就會知難而退,望而卻步的。
因為郭夕瑤這一輩子。
每一輩子,都只能是他的。
必須,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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