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
林月眼里山過一絲不解,“姜早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項鏈我已經還給你了。”
“你是非要在馳野面前說嗎?”
“那天時安送給我項鏈的時候,馳野也在場!”
林月將話拋給了周馳野,“馳野,我生日那天,時安送給我蝴蝶項鏈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告訴我,項鏈是你送給姜早早的。”
周馳野沒有否認,微微頷首,“是。”
“你聽見了吧!姜早早,我沒有必須騙你,我要是知道那條項鏈是馳野送給你的訂婚禮物,我是絕對不會收的!”
“況且,昨天項鏈已經還給你了!那么多人都看見了,你現在在馳野面前再提項鏈是什么意思!”
林月的反應讓姜早早有些意外。
她也沒有隱瞞,“昨天我和楊歲去夜宵的時候,在路上被兩個人堵住,他們就是沖著項鏈來的。”
林月蹙眉,“你懷疑那兩個人是派去的?”
“是!”
姜早早回答的干脆,“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
林月底氣很足:“姜早早,你可以隨便去查,我林月做過的事情,我絕對會認!”
“是嗎?就像剛才不小心滑倒一樣?”姜早早反諷過去。
“你”
林月語塞。
周馳野壓根沒有聽姜早早后來說什么,在看到她的時候,腦子里面滿是她和男人擁抱的場景。
“孟時,把她們兩個都送回去。”
所有人一愣。
就連林月都以為周馳野說錯了,不是應該送她回去嗎?
怎么連姜早早也送走了。
不過回神,她心里很是開心。
哼!還以為姜早早有什么本事呢,結果和她不還是一樣嗎?
姜早早回頭:“阿野,你是不是喝多了?孟時讓我回來照顧你,我剛到這里”
“我現在很清醒,你可以去楊歲那了,而且你不用著急回來,想在他那住多久就住多久!一個月后直接去民政局也可以!”周馳野語氣冷漠,丟下話之后,轉身上了樓。
姜早早連再問的機會都沒給。
孟時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現在周馳野開口,他只能照做。
林月是自己開車來的,自然不用孟時送。
孟時只用將姜早早送去楊歲那就行。
路上。
孟時看著時而挑眉時而皺眉的姜早早,雖然不知道老板為什么要把太太送回來,但他知道太太這會兒在想什么,“太太,林小姐真的是找時安少爺的,而且剛才我在屋子里面都盯著呢,您來之前,她和老板絕對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確實,后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要不好說
不過剛才進門的時候,看見老板和林月倒在沙發上,要不是他足夠了解老板,真的會覺得兩人肯定在做什么。
倒是太太的反應,讓他很意外,太太非但沒有鬧反而那么淡定。
姜早早搖頭問:“孟助理,今天白天的時候發生什么事情了嗎?為什么阿野會突然這樣子?”
“而且我記得他從來不會過度飲酒,更不會把自己喝醉。”
聽姜早早問起這個,孟時也納悶,“我也不太清楚,今天老板一天的脾氣都不太對,雖然平時他也喜歡板著一張臉,但今天的臉特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