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生過孩子之后,她就沒有再夢游過。
他以為她好了,沒想到又開始了!
和她這兩天的變化一樣來得突然。
正想著,姜早早已經從床上走了下來,屋內燈光昏暗,她閉著眼睛,朝著陽臺的玻璃門走去。
周馳野幾乎是瞬間跑了過去,修長的手指及時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是順勢繞在她的腰肢上,將姜早早帶入懷中。
垂眸剎那。
下巴正好觸碰到她那光潔的額頭。
“姜早早!”
周馳野壓低聲音又喊了一次。
姜早早沒有醒,只是將身體靠在他的懷里,雙手輕輕繞在他的腰間,正直夏天,隔著薄薄的絲綢睡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柔軟,她的心跳,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尖上。
周馳野整個人的呼吸都是停滯的。
懷中的人兒微微動了動,發絲掃過他的脖頸,有點癢。
不知是被摟著動不了還是擔心吵醒她,他維持著護著她的姿勢沒有動。
忽的。
姜早早似乎在夢中遇到了什么,身體無意識地往周馳野懷里又靠了靠。
身前飄來的香甜氣息。
不講理地往鼻腔里闖。
久久揮之不去。
周馳野喉結滾動,原本護在她腰間的手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確實在這時,走廊上周時安迷糊的聲音傳來,“爸爸,你在哪里?”
周馳野強裝著鎮定,彎腰將她抱起放到輕放在床上后,大步出了房間,可還是晚了,只見周時安穿著蠟筆小新的睡衣站在不遠處,揉著迷糊的眼睛。
他在做夢嗎?爸爸為什么會從這個房間出來?
周時安捏了捏自己肉嘟嘟的臉頰:疼!不是做夢?
兒子的反應讓周馳野心里莫名的心慌,就像是小時候在被窩里偷吃糖果被抓包了。
“爸爸,你怎么”
“這么晚怎么還沒有睡?”
周馳野冷聲打斷兒子問出的那個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
“爸爸,我想和你說今天家長會的事情。”
聽到兒子提到家長會的事情,周馳野想起了林月給他打來的電話,“今天晚上林月給我打電話,她今天在學校門口遇見了你媽媽,她就沒有進去,讓我和你說一聲抱歉。”
原本興致匆匆的周時安聽到林月的名字,剛才想向周馳野夸贊將姜早早的話到嘴邊給咽了下去。
是啊,平時都是月月阿姨幫他開家長會,每次月月阿姨也很厲害,憑什么姜早早今天去了,他就要這么著急夸!
“今天家長會怎么了?”
“沒什么爸爸晚安。”
翌日清晨。
樓下吸塵器的聲音叫醒了姜早早。
她睜開眼看了眼時間,懵了。
又起晚了。
她顧不上穿鞋子,光腳跑到廚房打開冰箱,發現里面的保鮮盒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媽,冰箱里面的保鮮盒呢?”
“太太,那個保鮮盒我收起來了。”
張媽見她火急火燎地下樓,還以為發生什么事情,敢情就是來看冰箱里面保鮮盒。
姜早早從廚房探出腦袋來,“那里面的菜呢?”
“太太,我沒看見里面有什么菜,我早上到廚房的時候,盒子就干凈地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