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腦袋,唇追上去:“繼續。”
明燦側頭躲開:“你兄弟喊你呢,你還不走?”
“我兄弟還沒吃飽呢,我走什么?”
……
二十分鐘后,謝傾城的車停下來。
京濯坐在車里,車窗關得死死的,露不出一點縫隙。
車載冰箱里有小蛋糕和酸奶,此刻他正拿出來哄老婆。
不遠處,陸野就那么靠在高大的越野車上,指尖叼根煙,慢慢悠悠的抽。
有一種很詭異的氛圍。
謝傾城的八卦心大起,樂不可支的看著兩邊,敲了敲京濯的車玻璃。
“濯,怎么回事,又被纏上了?”
他看熱鬧不嫌事大:“說實話,我都被感動了,陸野那小子別的不行,還挺長情,出國那么多年,歸來仍是獨愛。”
“他愛錯了,獨愛的應該是你。”
京濯冷嗖嗖丟出去一句,伸手把他口袋里的煙盒抽出來,揚手一拋,精準地扔進陸野懷里。
陸野單手接住。
“謝傾城鐘愛的薄荷煙煙品牌,好好聞一聞,當年是誰親了你。好好認一認,你的白月光應該是誰。”
謝傾城:“?”
他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扭頭問道:“什么意思?”
京濯:“當年你親了他,他記了好幾年,還記住你身上的薄荷煙味,我替你背了十幾年的鍋,滾過去自己解釋。”
他說完,升起車窗,毫不留情地踩下油門。
黑色卡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副駕上的宋禧全程閉嘴,豎著耳朵聽完了整個瓜,看向后視鏡里不斷倒退的人影,意猶未盡。
“你就這么開車走了?”
京濯:“怎么?”
“不好奇他們會說點什么嗎?”
京濯眉眼露出一秒的嫌棄。
“不。”
這話要不是老婆問的,他一個字都不想說,一句都不想聽,一秒都不想待。
車加速行駛。
宋禧在一旁沒話找話。
“年哥,我有點好奇。”她身體微微湊了湊,提心吊膽的問,“謝傾城是彎的?”
京濯:“直的。”
如果是彎的,他早八百輩子就跟謝傾城絕交了。
“那他親人家干什么?”宋禧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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