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濯:“……”
這是喝了多少。?y^o?u!s,h/u/l\o^u`./c~o\m/
葉子尷尬地笑笑,伸出兩只手指,弱弱地說:“其實沒喝多少,但是她一杯倒。”
京濯想起她在酒吧那晚。
似乎也只喝了一小杯,他去幫她結賬的時候,只有一杯的錢。
又菜又愛玩。
他當著包廂其他人的面,握著她的胳膊,把人扛在肩膀上準備出門。
但宋禧以為自己被拐了,瘋狂在他懷里拳打腳踹,比過年的豬都難按。
男人的力氣很大,穩穩固著她的身體,宋禧踹不過,就張開嘴,狠狠在京濯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狗男人,放開我!”
“報警報警報警!”
“你完了,我要讓我老公一拳打爆你。”
……人不大,牙口可真好。
京濯的肩膀被她咬得一刺疼,他被折騰的沒辦法,在走廊里找了間空包廂,推門進去,把人放在沙發上。\s\h~e′n*n\v~f\u+.\c.o?m+
京濯按著她,耐心解釋:“我就是你老公,你仔細看看。”
宋禧睜大杏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但是頭暈,男人的臉一直在晃動。
她抬手捧住他的臉,嚴肅命令:“坐好,不要再晃了。”
京濯:“……”
他把臉湊近,近乎貼在她的鼻息上,一手穩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歪倒下去。
“你仔細看看,我是不是你老公?”
宋禧腦子鈍化,但記憶力好得很。
她冷不丁就開口:“我老公有一條大大的狼尾巴,你給我看看你有沒有。”
她說著,魔爪就探過去。
“不行,我看不出來,我得摸摸,我能摸出來。”
京濯摁住她胡亂的手。,x/l.l¨w.x^.+c~o+m.
“我們先回家,回去給你摸。”
“我不要,我現在就要摸,要么你給我摸摸驗貨,要么我不跟你走。”
喝醉的人是很固執的。
宋禧睜著圓眼睛,固執的想要摸摸久違的尾巴。
京濯眼皮跳著,死死護住自己的皮帶。
然后伸出手,和她纖細的手放在一起,耐心哄她。
“我有婚戒,你看,和你的戒指是不是一對?”
“還有這個手串,你看,是不是和你的也是一對?”
宋禧望著這兩個熟悉的物件,記憶漸漸回籠。
她抓著那只手,腦袋湊上去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