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踱到床邊,目光慈和地掃過沈家眾人,最后落在沈漾身上。
“喬一生那廝已被協會收押,他借助邪術竊取、轉嫁的氣運正在逐漸回歸本位。”
“換之,束縛在你命格上的那道霉運,已經徹底消散了,沈家也會回到正軌的。”
沈漾靜靜地聽著,感受著體內那前所未有的輕盈與通透。
原來,那種輕飄飄的感覺,是因為一直如影隨形的陰煞霉運真的消失了。
“你天生靈體,福緣深厚,本該順遂一生,只是被奸人所害,才平白背負了這么多年的沉重。”
師父輕輕嘆了口氣,隨即又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過......”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著沈漾。
“丫頭,你下山也有些時日了,經歷了這么多,是時候真正去體驗一下尋常人的生活了。”
師父的目光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站在床尾、同樣關切地望著沈漾的陸云深,笑得像只老狐貍。
“好好享受你這遲來的、真正屬于你的人生吧。”
師父果然如他往常的風格一般,只停留了一日,指點沈漾好生休養,又留下些溫養的方子,便再次飄然離去。
只留下句,“緣來自會相見”。
沈漾在床上靜養了幾天,身體逐漸恢復了不少。
然而,外界的風波卻并未因喬一生的伏法而立刻平息。
網絡上關于沈氏集團“豆腐渣工程”、“為富不仁”的輿論仍在發酵,股價持續低迷,公司內部人心浮動。
沈振庭幾人忙得焦頭爛額,嘴角都急出了燎泡。
就連一向不懂商業的沈煜,看著財經新聞上關于沈氏的負面報道,都煩躁地抓了把頭發,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