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事到如今您還這么糊涂?”
沈決眉頭緊鎖,“必須送走沈柔,如果您愿意可以給她生活費,但沈家絕不能再容忍一個心思歹毒的養女。”
處于事態中心的沈漾,則饒有興致地看著沈柔的表演。
她唯一好奇的是,自己明明給沈柔下了真咒,這么短時間內絕無可能失效,而沈柔此刻,卻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些虛情假意的話。
她的咒術,是怎么解開的?
沈決還想爭辯,張素卻死死護著沈柔,紅著眼眶看向沈振庭。
“振庭,小柔再怎么說,也是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算要處置,也得等明天再說,總不能讓她大晚上流落街頭吧?”
沈振庭看著妻子固執的模樣,又瞥了眼沈柔楚楚可憐的神情,搖擺不定的心,終究還是軟了下來。
“算了,先回家吧,明天再說。”
沈漾沒再多說,轉身打算拉著陸云深往外走。
而陸云深也自然地牽住她的手,謙遜地看向沈振庭。
“既然今晚小漾回沈家,伯父,我可以借宿一晚嗎?”
“我最近身體不太好。”
前段時間陸云深才剛剛昏迷過,沈振庭也有所耳聞,既然陸家這小少爺都開了口,他也不好拒絕。
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了沈家老宅。
張素親自把沈柔領進房間,又叮囑傭人好好照顧,才不情不愿地回了房。
不管其他人如何兵荒馬亂,沈漾帶著陸云深走進客房,剛關上門,就見他輕輕按住心口,額間滲出細密冷汗。
“怎么了?”
沈漾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