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頭時,沈漾已經站在了松濤閣的門外。
店員又驚又急,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漾推開門走進去。
包房內,古色古香。
須發皆白的老者張老正凝神為床上之人診脈,眉頭緊鎖。
床邊還站著兩個衣著華貴、面色焦急的中年男女。
“疼,好疼啊張老,我下面是不是廢了?您一定要救救我!我們羅家可就我這一根獨苗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羅母在一旁抹著眼淚,羅父則急切道:“張老,您可是國手,無論如何,請您一定要想想辦法!無論用什么藥,花多少錢,我們都愿意!”
聞,張老收回手,沉重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羅少的情況很糟糕,那里幾乎已經粉碎了,很難恢復了。”
就連張老自詡見多識廣,在看到的時候也忍不住震驚——這是多大仇多大怨?
早就聽說羅哲風流成性,卻沒想到他能落得這么個下場。
“當務之急,需用一味至少二百年以上的野生人參入藥,或許能有一線轉機。”張老沉吟道。
“我這里剛好就有一株。”
“用,我們用!”羅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聲催促,“不管多貴我們都用買!”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女聲突兀地插了進來,打破了房間內的悲戚。
“不行。”
眾人聞聲皆是一愣,齊齊看向門口。
只見,一個容貌絕俗、氣質清冷的少女不知何時站在那里,神色平靜,仿佛只是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而羅哲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如同見了鬼一般,驚恐地瞪大眼睛,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指著沈漾,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恐懼甚至壓過了疼痛。.b